,男人才勉强点头:“好吧。”
“呦,筱筱呀,你怎么放他走了?不留小郎君过夜吗?他送的床睡着舒不舒服啊?”
就像胡丽说的,监狱里最难熬的是无聊,一只小虫爬进来她都能看上半天。
听她拿话消遣我,我学着她的腔调说:“又大又舒服啊,不止床,他还送了我好多东西呢,烦死了,赖着不走,我给他赶走了,我和他说我想和姐姐们再多说说话,等我以后出去了,就没机会了!”
这话怎么听也是故意气她的,可她没像往常一样奸猾地回嘴,声音陡然尖锐,叫道:“你真的与他做了那档子事?”
叶娘听出话音不对,忙出声劝和说:“筱筱,你别气你胡姐姐,你与那位小郎君真的相好了吗?”
这时候我也不敢再胡说了,老实交代了一番,可胡丽怒意未平,她压根不信我说的,尖酸道:“若你没委身于人,人家怎会说要救你出去?”
我被骂得莫名其妙,心想关她什么事,凭什么骂我?这人有病吧?
叶娘叹了口气,要我别怪胡丽,她是替我着急,担心我上当受骗,昨日见有男人来看我,她就警觉上了,但她抱着侥幸,也没有多说,但没想到那男人竟连着第二日又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我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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