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宁欢悦的痛楚也不会减少半分。
等上完药,宁欢悦因为吃痛,掉了许多眼泪,神情恹恹的。
用过饭,她与言渊说没几句话,就伏在榻边睡着。
她肌肤白,加上又因掉过眼泪的关系,眼角红痕未褪,哭过的姿态瞧着很是明显。
而导致她掉眼泪的间接凶手,好似还是言渊自己。
言渊:“……”
他没把宁欢悦叫醒,任她趴着去睡。
暖风缓缓送进屋里。
这风就算再暖,睡着时任其吹拂,也可能着凉。
她好歹是被他们强请上来的大夫,自己弄伤她不说,若是放任她得风寒的可能,那也说不过去。
且,宁欢悦身为宁将军之女,于情于礼,更为了往后,待她好,并给她留下好印象,本就是自己原先计划。
言渊板着脸,面无表情慢慢起身,扯了自己身上薄被。
他倾身,余光瞥见宁欢悦眼角红痕,本只打算分出一小角的言渊沉默。
最后,他将自己的被子,大半都分到宁欢悦身上。
言渊长发被风吹起,他本不以为意。
却在想退回原位时,注意到自己头发像被什么给扯住。
言渊一看,那位置落在宁欢悦侧脸。
原先,他以为是被宁欢悦手臂压住。
但靠近仔细一瞧,言渊神色奇妙。
他握住自己发丝,轻拉了下,发丝与宁欢悦的发缠……不,是黏在一处。
这结果让言渊更疑惑,他拉住自己那几缕头发,轻轻扯开。
发丝是被他抽回来了,但发梢的情况却有些古怪。
他一摸,被黏住的那部分似乎沾了什么胶,略黏。
言渊捻了捻食指与拇指指腹,目光困惑。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