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过来,赚他们一笔钱。”
汤煦恩就乐呵呵地过去了,在旁边看一下衣服,递一瓶水。
这群人被他赚了钱,还夸他真是个好人。
相处得多了,汤煦恩跟这群人关系还蛮好。
后来,他爸爸病倒,这群男生知道了,掏出自己的零花钱,筹了一笔款,捐赠给他。
而在这笔钱中,季巍个人出资又超过80。
这钱很重要。
早先他家为了给妈妈治病已经问亲戚朋友借了一圈钱,结果爸爸又病倒,再去借钱就有点难。
没想到第二天季巍就揣着钱来给他,让他别太担心,先给爸爸治病。
……
汤煦恩半夜被热醒了,发现季巍紧紧抱着他,一身酒味,还发热。
但汤煦恩凑过去,把额头抵着季巍的额头,却又不觉得太烫,只是普通的热度罢了。
大概是空调停了吧。
他一般不打整晚的冷气,怕冻感冒了,所以定时两个小时关。要是季巍没抱住他,其实不算热。
他真搞不懂。
你说季巍是对他动手动脚吧,好像也没有,只是抱住他;说没有吧,又抱得这样紧密。
汤煦恩蹑手蹑脚地,从季巍的怀里爬出来。
他想了想,裹着空调被,躺在地毯上睡觉,侧卧着,玉佩从胸口滑到肩边。
没过一分钟。
汤煦恩听见季巍起身的动静,他竖起耳朵,紧张起来,等着季巍问他。
但季巍什么都没说,只是赤脚走过来,弯下腰,突然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汤煦恩:“?!”
这能是喝醉的人吗?
季巍把他抱回了床上。像还是醉醺醺的,身上酒气也重,黏过来,紧搂住他。
汤煦恩忍不住扭了扭,想要挣开,别扭地轻声说:“你醒着的吗?季巍,你干嘛啊?”
“你睡地上干嘛?”季巍还直往他身上凑,双臂箍得更紧了,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小煦,我只是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