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体弱,最近感染风寒,卧病在床不宜远行,所以暂时只能留在平阳。”
听我这样说,韩延这位硬汉再次流露出心疼之色:“我何尝不知你,如今他后方初定,正不宜再起变故,自然是要好好笼络住拓跋氏才是,唉……只是你这样未免太委屈了些。”
被他道出真相,我当真是忍不住再次落泪,越发赌气道:“什么人又能跟他的复国大业相提并论呢?把我交代给这拓跋贱人,言下之意就是任其处置,不是本来就已在示好于他们了么!”
韩延很无奈地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也没再说什么,我看他微微蹙眉和困惑,大概也是觉得慕容冲这次有些心狠了。
次日,一群人大张旗鼓浩浩荡荡地离府了。
偌大的府邸,好像就只剩我跟馨儿了,那拓跋氏做事也是真绝,竟是把所有的财物和奴婢都带走了,想来她大概也没想过会再回来平阳这个地方,已经开始在做她的皇后美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