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的盛典,不过是依着礼制走走过场,顺带为太子添侧室。原本此事定在了明年三月,但不知为何忽的要提前了。”
季琛瞄了眼苏涿光不为所动的模样,少有的急了眼,他落下折扇沉声道:“我说浮白,你怎么还坐得住?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太子内定的储妃就是乔二姑娘!”
苏涿光敛下眼,抿了口茶。
难怪,陆昇今日一早便同他说,太子回京后草草结了猎场刺杀案,把罪责全推在了近卫洛七身上。
结案书上称,洛七觊觎乔时怜想要掳走她,才设计了刺杀逼其至险地,又偷了太子与乔时怜的书信伪造书契笔迹,散布谣言让一众误以为乔时怜自己出逃,使得东宫放弃搜寻她。
而太子这么急着结案,自是为了让乔时怜清白,这样她才能顺利成为储妃人选。
苏涿光回神过来睨着恼怒的季琛:“若内定便能成,你怎么还不是昭月公主的驸马?”
季琛气结:“你…”
旋即他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苏涿光:“苏浮白,这能一样吗?”
真到了那个时候,哪怕乔时怜不情愿,赐婚圣旨一下,抗命可是会牵连整个乔家。依乔时怜的秉性,她极有可能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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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暮色沉沉,余晖渐晚。
及乔时怜回到府中,她仍在纠结苏涿光收到赠礼后会否消气,忽遇管家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一自称风来的人送至。
乔时怜甚为疑惑,苏涿光这么快便解了气么?
她展开信,其上短短两行字,便让乔时怜如置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