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怪罪,贵妃娘娘还未洗漱穿衣。”
幸亏没直接进去!
“噢,好,昭仪娘娘在里面还好吗?”李观棋其实只是担心涂禾应付不了这个场面。
花镜听了这话,像是陷入了思考,又有点纠结,最后像是想明白了似的点点头,“昭仪娘娘应该挺好的。”
她这一番操作倒是让李观棋迷惑了,“什么叫应该挺好的?雪儿为难涂禾了?”
他虽然觉得卢雪儿不会这么做,可是花镜的表现真的很迷。
“那肯定不会的,只是贵妃娘娘比较热情。”
“噢。”李观棋这才放下了心,卢雪儿性格确实热忱,天马行空一些,想来涂禾没什么事,他就打算要走,可是想起刚才卢雪儿的笑声,他又好奇地问道:“刚才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花镜想说又不敢说得看了一眼李观棋,那眼神让李观棋警觉了起来,“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贵妃娘娘一直抱着昭仪娘娘,亲了两口。”
“什么!!!!”李观棋人差点给气走了,“卢雪儿干什么了!”
“亲了昭仪娘娘两口。”
“卢雪儿!你给我出来!”
“为什么要出去!”
“你刚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干!”
“你还不承认是吧!”
卢雪儿朝着门口扮了一个鬼脸。
衣服她已经穿好了,穿在身上之后,她便更喜欢了,这布料很柔软,穿在身上还凉凉的,衣服会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荡漾出一层层波纹,她欢喜地跑到了门口,开了一条缝,只露出自己的一张脸,挑衅道:“陛下,涂禾在臣妾这里,您还不放心吗?”
她无辜地闪着大眼睛。
李观棋皮笑肉不笑,“朕怎么放心!你给朕把人还回来!”
“不!我们还要聊天呢!”卢雪儿又扮了一个鬼脸,就把门关上了。
李观棋被气得脸都绿了,只能看着紧闭的大门,扬长而去。
“长月,我饿了,你去尚食局弄些吃的回来。”
她拉着涂禾的手道:“涂禾,你脸皮也太薄了吧。”
“我只是不习惯。”涂禾由着自己的手被她握着,很温暖,她也不想被放开。
涂禾一直女扮男装,身上又背着血海深沉,她很少能感受到别人对她的感情羁绊,除了李观棋。
卢雪儿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拉着人手的时候喜欢晃来晃去的,“那就习惯习惯。”
“雪儿,其实我来是想道歉的。”
“为什么?”
“昨天的事情很感谢你,可是我......”
卢雪儿伸出食指放在涂禾的嘴巴上,“嘘,我还当是什么事情呢,我真的放下了。”
涂禾对感情的事情不是很敏感,就像现在卢雪儿这么说,她就不是很能分清楚卢雪儿是安慰她,还是真的。
浮光锦给卢雪儿带来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她又没形象地趴了下来,“其实说真的,我当时还真的很喜欢陛下呢,喜欢他相貌英俊,也喜欢他如阳光一样的气质,我能当他的妃子的时候,我可高兴了,就差买鞭炮庆祝了!”
听到她这么说,涂禾的眸子沉了下来。
卢雪儿又接着道:“可是后面我能明显感觉到陛下一直把我当妹妹对待,西行的时候我看着他对你那样好,那样上心,我就很生气,为什么对一个大男人都那么小心细心,对我却总是不够好,当下知道你是女子的时候,我杀了你的心都有了,可是你救过我两次,我下不去手。”
她叹了一口气,“人的感情真的很微妙,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知道你受过那么的苦,可能是心软吧,我也说不好,但我真的就很可怜你很心疼你,怎么也气不起来了。后面我又看着你为了保护我们,浑身是血回来的时候,我那些奇奇怪怪的感情就真的烟消云散了,在我的心里,你值得最好的。”
涂禾的心在颤抖,每一句都像一根细小滚烫的针,轻轻在她心上扎一下,不疼很热,热得她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卢雪儿抓住她的手,“所以啊,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我是真的真的很希望你好好的。”
内侍监。
秦之敬气得腮帮子一直在抖,“陛下真得给他升成了少监?”
“是。”万鹏小心翼翼地应着。
“岂有此理,他郭守堂做了什么!怎么平白无故就升成了少监!”
“奴才也不知,只是最近郭少监确实一直在忙些什么,但具体忙得是什么打听不出来。”
“闭嘴!在本总管面前还轮不到他放肆!”
万鹏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为秦之敬捏肩,“要儿子说,干爹莫要动气,一个少监而已,还不是得听干爹您的!”
“你懂什么?郭守堂这个人狼子野心,这么多年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