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知道你很痛苦,但那晚真的没人,周围的监控都查过了,没人。别再想了,这是事故。”
“白山!!你不信我!你为什么不信我!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去应酬!一切就不会变成这样!你还喝酒!你为什么没有喝死!!”
白鸣笙看着面前的白山,这才发现他鬓角长了白头发,五天前还不是这样的,他松了手,父子俩都跪坐在地上。
“儿子,我送你出国吧。离开这里,换个心情。”
白鸣笙冷哼一声:“白山,你不查,我自己去查。”
嘭的一声,酒店房门被重重关上。
盛夏的雨说下就下,雷鸣不止,夏彦披着雨衣,带队在玉峰花园附近找人,根据队里的心理科分析,一般这种时候,人会想回到现场去。
大雨里守了几个小时,没见到白鸣笙的踪迹。
夏彦家里。
门铃狂响,夏雨穿着芭蕾舞裙从猫眼里看了看门外,然后大声喊厨房里的妈妈来开门。慕容雨开门时,夏雨探了个脑袋出来。
面前的大哥哥就像被暴雨淋湿的小狗,竟然让夏雨看得有些心疼,她不自主地扯了扯少年的手,冷得刺人。
少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开门的慕容雨,声音沙哑着问:“夏彦叔叔在吗?”
“我爸爸出去了。”夏雨的声音很小,手还扯着少年的手。
慕容雨让少年进屋坐,少年身上湿哒哒的,没坐沙发上,只是站着。慕容雨给丈夫打了电话,大概猜到这个少年是谁。
“先去卫生间冲个澡吧,别着凉了。”
少年低着头,跟着慕容雨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穿着夏彦的衣服。夏雨见他穿着自己爸爸的衣服,很宽松,笑了起来。
“小俞哥哥,你好像唱戏的。”
少年抬眼看向她,暴雨很大,但夏雨就那么笑着,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慕容雨打断夏雨的笑声:“夏雨,没礼貌!你叫他什么?”
“小俞哥哥啊!这个怀表上写的。”
少年看到夏雨手中的怀表,突然抢过去,夏雨被他的举动吓得大声哭起来:“小俞哥哥好凶。”
“抱歉,我只是……”
慕容雨拍了拍少年的背,安慰道:“没事,夏雨就是这样,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疯丫头,别理她,你夏叔叔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后,就对夏雨说:“去洗澡睡觉。”
夏雨不情愿地去卫生间,她洗澡期间,夏彦正好回家。
“夏叔叔,能不能请你不要听我爸的,还不能结案。”
夏彦用干毛巾擦头发,把白鸣笙拖到自己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不是你爸爸让结案的。叔叔查过了,那天确实没有人去过你们家,你可能是被吓到了才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
“不可能!我真的看到了。”
“这样吧,今天你先住下来。我们明天再细说好吗?”
白鸣笙点了点头。
慕容雨给他安排的是夏雨的房间,夏雨跟着慕容雨睡,夏彦则睡客厅。
好在这个晚上白鸣笙没有再偷偷跑掉,大家安稳地睡了一晚。
清早慕容雨让夏雨去喊人起床,夏雨倒是很欢快。
“小俞哥哥!起床啦!”
白鸣笙很快就开了门,夏雨又探了个脑袋,一脸笑意看着他:“吃早饭啦。”
夏雨话很多,整个早餐时间都是她在问东问西,白鸣笙听她一直喊小俞哥哥,也不纠正,每个问题也耐心回答了。
“小俞哥哥,你几岁了?”
“十五。”
“哦,十五岁,我八岁,你比我大七岁。”
“小俞哥哥,你是被我爸爸抓了吗?”
夏彦瞪了她一眼:“瞎说!”
白鸣笙吃着面,回夏雨说:“不是。”
“小俞哥哥,你觉得我妈妈煮的面好吃吗?”
“好吃。”
“小俞哥哥,你要是留下来,每天都可以吃到我妈妈煮的面!”
“好好吃饭,别说话。”慕容雨给夏雨塞了个鸡蛋。
“我不喜欢吃蛋白。”夏雨把鸡蛋剥开,掏出里面的蛋黄,“小俞哥哥,你喜欢吃蛋白吗?”
没等白鸣笙回答,夏雨已经把蛋白都夹给他。
“夏雨,你越来越没礼貌了。”慕容雨教育道。
“阿姨,没事,这样不浪费。”
“你看看人家小俞多懂事!”
夏雨做了个鬼脸,继续把剩下的蛋白夹给“小俞哥哥”。
吃晚饭慕容雨带着夏雨去舞蹈教室,这是暑期的必修课。
夏彦和白鸣笙则正式交谈。
“案件的事情,叔叔做不了主,市里已经决定结案了。但如果你还想查下去,叔叔可以工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