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林馨赶紧行礼，“见过少将军。”
林二夫人笑容满溢道:“少将军，这是我家小女林馨，平日里不怎么出来走动，故有些不会说话，还望您多担待。”
梁深:“哪有，小姐蕙质兰心，温文尔雅明明就很讨人喜欢。”
林二夫人笑颜愈加绽放。
有梁深的这句话，她心中就有数了。
——
林馨那出过后，林乔尔看姜素素脸色不太好，故拉着她到花园里去散心。
林乔尔瞧着她，小心翼翼道:“我代林馨给你道个歉。”
姜素素:“关夫人什么事？您放心，我并未放在心上。”
林乔尔满脸欣慰，“你能这么想最好。”
姜素素看着她勉强笑了笑。
她能怎么办呢，林乔尔就是个忍耐性子，她若不依不饶，也不会有人替她撑腰。
从对面廊下忽然走出一双璧人，那对璧人似是不曾看到他们这边。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小巧可人。
林乔尔连忙看向姜素素，她的脸色看着比之前还要苍白许多。
林乔尔握住她的手，“想哭就哭吧，只是哭过之后就莫要再奢求什么了。”
姜素素抽出自己的手，“夫人误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走出周府，才恍然想起她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她是怎么了，明知道是假的，可心间为何还是落出一丝失意呢。
夜凉如水，姜素素翻来覆去睡不着，片刻后，她起身披着件月白色外袍，沿着九曲廊庑，来到湖畔亭台处。
“少将军就这么喜欢扰人清梦？”
梁深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玉笛。
姜素素的脸色不算太好看，他试探着问：“生病了？”
姜素素拢了拢衣袍，冷着脸道：“没有。”
他笃定道：“那就是对我有意见。”
姜素素比之前停顿更久，才回：“没有。”
分明就是有，梁深并不戳穿她，与她交代起别的事来。
“我明日回军中，周知……”
“这么快？”姜素素不假思索说着，反应过来后，又道：“我是说这边你不管了？”
“当然要管，今日我试探了一番，无意提到大房时，那林二小姐吞吞吐吐的，恐有隐瞒。”
姜素素冷嘲，“你还做了挺多事。”
“嗯？”梁深的剑眉不由拧起。
“没什么。”由不得他深究，姜素素已迅速调整好自己，“你刚说周知，他怎么了？”
梁深看着姜素素许久，她平静的眸子里无波，他知是打探不出什么了。
“周知那你不必去那么勤，缓个几天再去。”
“好。”姜素素一口答应。
之后，她特意隔了几天去周府。听林乔尔诉苦，才明白这几日还是发生了些事情的。
林乔尔捂着心口痛呼:“我真是不知怎么说才好。”
姜素素忙问:“若是夫人有心事，可以告诉素素，说出来会舒服些。”
林乔尔缓缓道来:“夫君这几日都有应酬，整日不在家。桌上就我还有林家母女两人，你都不知道我听她们挖苦了我多少。”
姜素素不解，“夫人就一直这样忍着?”
林乔尔:“那还能怎么办呢，夫君多次告诫我，让我不许与她们多争吵，要多让着她们。”
林乔尔习惯性后退，能忍则忍。
“算了吧，她们无非就说些我没用，管不住夫君，面容丑陋，类似这样的话。来来回回我都习惯了。”
可这也太伤人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岂能是自己选择的。
许是说到伤心处，林乔尔突然哭泣起来。
在姜素素一再追问下，她终于说出口:“其实……其实夫君他根本没碰过我！”
姜素素:“……”
她并不想听到这秘辛，关键是这种事她要怎么开口安慰啊！
她只能装愣，这时候说什么似乎都不对。
好在，林二夫人带着林馨过来。
林二夫人:“哟，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
林乔尔赶紧拿帕子擦眼泪。
姜素素给她行礼，“林二夫人好。”
林二夫人:“哟，姜小姐来了！”
姜素素:“是。”
林二夫人坐下后理了理衣裳才道:“姜小姐往这跑得可勤！”
姜素素:“……”
拉倒吧，她明明有好几日没过来。
不过她面上还是隐忍着，实则心里早将林二夫人骂了千遍万遍。
林乔尔止住了眼泪，眼眶仍是红红的。
林二夫人轻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