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心父母。
陈曼曼记得她灵魂出窍要走时,新帝就待在她的椒房殿,双目出神,好似望着她灵魂站立的方向。
走时隐约听到后面有太监惊慌失措的喊‘陛下——’
不会真听到了吧?
也有可能是为她伤心,他们毕竟做了七年有余的夫妻,平心而论陈曼曼觉得新帝除了性格闷又古板,其实人不错念旧情,长得很俊,活儿也练好了。
可惜再也见、嗯,也用不到了。
陈曼曼头也没回的走了。
……
吔?现在又躺在一张床上了?
……
夜里很静,蚊子哼哼声消失后室内有平缓均匀的浅浅呼吸声,她睡着了。
骆致成清楚她的习惯,攥成拳的双手一直没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