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
“姚相为首的,主张严惩,理由呢自然是谋逆断不能轻饶。但也有人认为,朕登基不足七年,大丧未过就有两次逆案,传出去会对朕的清名有损,恐怕会对江山有损。”萧韵瑱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承徽没由来的觉得心烦,头又开始隐隐的痛。
“陛下如今还年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让四海见证陛下的威名,一时的惊恐不足为惧,太平盛世,百姓只会在意那些逆贼有多么令人厌恶。”
萧韵瑱并未开口,只点了点头,端起放在左手边的龙井,微微抿了一口,“茶味清甜,阿姊也尝尝那杯凤凰单枞,今年新供上来的,昨日尝了一杯,觉得比往年的都好一些。我算好的时辰,给阿姊晾的,七分半的茶,阿姊最喜欢的。”
承徽尝了一口,却觉得嘴里有些发苦,“陛下赐了御辇,臣只觉得僭越,陛下隆恩,愧不敢受,陛下下次还是赏我些别的吧。”
“阿姊,我们是最亲近的人,朕的,阿姊自然用得。”
承徽听出萧韵瑱的言外之意,只觉得眼皮沉甸甸的,便阖上了眼皮,连秀气的眉毛都蹙了起来,内室里静默了片刻,才听见承徽开口,“陛下,今日叫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等到承徽再睁开眼睛,萧韵瑱已探不出她任何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