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一眼都感觉要被这头猛兽撕碎拆食,全池袋……不,全日本,没有人比折原临也更清楚那头猛兽的恐怖。
是吗,拥有平和岛静雄的能力和折原临也的性格,有足够耐心把所有物缠绕、豢养,索取着对方的养分让人深陷其中的魔鬼藤,齐木萤夏——这个『齐木萤夏』,比自己想的更像怪物。
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太有趣了太恶心了——
“果然——”像是笑累了,临也坐在椅子上感叹地道,“我最喜欢人类了。”
“萤夏……听迪诺师兄说你前段时间都在被监视着?”
“啊,听说了吗?不过准确来说……是被物部警部盯着吧,所以前几天你出院我也没法去接你,希望迪诺先生有帮忙把我的礼物送到。”
泽田想到那个会不停发出声响的解闷骰子和同病房的云雀前辈,不禁沉默了片刻。
“不过那天你没来真的太好了……现在后山也太危险了吧,怎么连熊和加特林都有!那个沙地中间还炸出来一个大坑哦?我和狱寺君都摔进去了!”他一想到那天进后山训练的事就忍不住头疼,最后还是把自己师兄的事隐瞒下来,好维护下他在自己妹妹面前最后一点形象,“——Reborn也太乱来了!”
——不是……这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是……这样啊。”
萤夏的回应有些心不在焉,平静得出奇。泽田见自己准备好的说辞都被一招作废,只好停下脚步,看向后知后觉地停在不远处的人。
“萤夏你很在意我刚才和奈仓老师的谈话吗?”
“很在意。”话音刚落,萤夏便快速回答他的疑问,“但是就算我这么说,纲君也不会告诉我的对吗?”
其实并不是不能说的事。泽田在心底默默回答,脑海中重新过了一遍刚才和临也的问答,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是与其他人无关的假设性提问,甚至他们都没有给对话中代入过任何一个身边的人,哪怕是自己。
但是莫名地,泽田有一种窥见真相的感觉。
那一声电子音是什么?为什么奈仓老师会在萤夏来之前终止话题?他是怎么知道萤夏快要到的?他说的事和萤夏有关系吗?他为什么要在萤夏到场前终止?
——他说的「这边」到底是哪里?
“我知道了——”
萤夏故意拖长尾音,中止了泽田无止境的提问,双手背在身后,立在窗边满是放弃追究后的惬意:“纲君不想说的话那我就不问了。”
“但是……姑且有一件事,希望纲君能做到。”
泽田用鼻音模糊地表达自己的疑惑。
“——不要到「这边」来。”
“我知道的哦,纲君有一个超——作弊的超直感对吧,多少可以自信一点,那个男人就是超级危险的,纲君一定很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吧?不然不会每次上美术课都逃到角落去。”
被拆穿的泽田小声反驳道:“……没有逃,是真的没有位置啊!”
“——是是,那家伙确实很受欢迎啦,姑且这么说。”萤夏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就算只有纲君也好,离那个混蛋远一点,可以吗?”
转椅在旋转一圈后,仍稳稳地停在了桌前,萤夏整个人抱膝窝在上面,定定地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两本红色手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萤夏要说出这种请求。但是请原谅我的拒绝。」泽田的棕眸因金光而微微泛红,字里行间全然是萤夏陌生的坚决,「我会到『那边』去的,如果萤夏在『那边』的话。」
「我无法接受同伴要被这种无聊的『这边』『那边』所规限,就算是萤夏的请求我也做不到。」
「因为萤夏是我最重要的……无关Reborn也无关彭格列,只属于『泽田纲吉』的同伴。」
被拒绝了……但是完全生不起气来。
……可恶,说得真漂亮啊,这样的拒绝谁能生气啊。
萤夏把头埋在两膝之间,心底念着泽田纲吉的姓名千万遍,每多念一遍躁动的心脏便更快一分。
「咚咚——」
喜欢。
「咚咚——」
果然……好喜欢纲君。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喂!”光一把把快要憋到窒息的萤夏拉了起来,看着她捂着心脏隐忍着莫大痛苦的样子,吓得他以为萤夏就要心脏病发了,“你怎么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