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林邑。
林邑换了一身黑色的修身长裙,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孟梁橙再次看呆。
“孟队?”
孟梁橙反应过来,连忙帮她拉开门退开让她先进来。
林邑笑着进来,“好看吗?”
孟梁橙低头笑着,“好看的。”
林邑:“等福渔部落这些村民出院,我们约个会?”
孟梁橙连忙点头,“好,好。”
林邑没有立即进去,她低头看着孟梁橙手里的一次性餐盒,“孟队是要去扔垃圾?”
孟梁橙还是有些缓不过来,又点头,“是,是,我要去扔垃圾,那我先去。”
走在过道里的孟梁橙心若擂鼓、脚步虚浮,三十多年近四十年的生涯里这是他头一次体验这种失控的本能心动,他长相俊朗、成绩优异、家境殷实,有一切配偶该有的良好条件,可他偏偏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该来是缘分,强求不得。
现在,近四十的男人,第一次对一个异性心动,这种感觉与穷途中彩票、老来得子无异,欢喜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一味地高兴、傻笑。
“情况很不错,已经有几位年轻力壮的青年转到轻症病房啦,孟队?孟队?”
院长拿着报告迎面走来,看见孟梁橙高兴不已地分享着最新的喜讯,可眼前的人非但就像看不见自己,还丢了魂一般。
院长连忙拉住孟梁橙的手臂,孟梁橙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对方,脸上带着高兴的笑,就像听见了院长的喜讯。
“老孟,这是我这几个月来最高兴的时候了!”
孟梁橙划开院长的手,应道:“嗯,高兴。”
说完自己径直去扔垃圾,院长皱起眉头,随即又摇了摇,自语道:“他难道先我一步知道比我还激动,都高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