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安静的能听见外面雪落下的声音。
把人逗毛了,就会出那么点问题。
谁能想到把小公子逼急了他会直接掀被子呢?你平时都习惯不穿衣服睡觉的说,要不是你眼疾手快,现在真的得裸裎相见……
失去了软乎乎的棉花保护,暖融融的被窝瞬间被无情的冷风侵占,散乱的黑发无法为胴体提供一丝温度,你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即使思想开放如你,被人直勾勾的看一会儿,多少也有些难为情了。
被子还有一角在宫远徵的手上,你扯了一下没扯回来,不好意思的往里面缩了缩,声音也低了不少:“看够没啦……”
宫远徵这才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宛如烫手的山芋,直接松开了。
“这……我……”
宫远徵有很多话哽在了喉咙,却没有一个字蹦的上唇边。道歉?可似乎本来就是这家伙的错吧?可不道歉,自己把人家……
宫远徵脑海闪过自己意乱情迷的那一夜被他纳入怀中柔若无骨的躯体,又回忆起方才映入眼帘的那如雪肌肤,羞的粉嫩脸颊还有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的柔滑,嗫嚅了半晌,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脸上却是愈发的烫,烫的连早上的晨露都能蒸发。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门外传来了宫尚角的声音。
“我就知道远徵搞不定。”
你:角哥怎么来了!?
宫远徵:完了这解释不清了!
宫尚角刚踏进你的卧室一步,就被宫远徵风一样的速度拉了出去。
宫尚角看着已经关上的门:?
宫尚角瞅着宫远徵脸上的颜色红的快滴出了血,神色羞赧得看着脚尖,半晌都不肯抬头,料想你八成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方式调戏他的弟弟,成功达到赖床的目的。
宫尚角沉默了一下,听见屋内毫无动静,淡定的开口:“芸娘,再耍赖,房间那箱书全都给你搬走。”
房间里的人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然后乒乒乓乓的骚乱了起来。
“你要对我的命根子做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宫远徵听到芸娘崩溃的声音,用眼神问他哥:什么东西?这么有用?
宫尚角安抚的拍了怕他的肩:“待会儿告诉你,以后你拿这个治她。”
宫尚角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你在里面全听见了,衣衫不整的你出不了门,只能拍着门隔空制止:“角哥!!你在和纯洁的弟弟在说什么腌臜东西!”
宫尚角嘴角勾起:“远徵也不算小了,能听。”
你(尔康手):这么清纯的弟弟,不要跟他说这些东西啊!
宫远徵看了看宫尚角与以往不一样的笑意,你也不同于往常的激动,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