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城之内不得私斗是禁令，你在不眠山的地界拿剑指着我的客人，现在居然还敢来和我谈规矩？”
她看着姜羡，目光寒冷：“我只是提前带了个人进来你就生气成这样了？那若是你知道你的掌门父亲为了可笑的交情和别家仙门的好处，在比赛开始前就命令我让我把第一名给内幕别人，你岂不是要以死谢罪了？”
燕长归震惊：“师妹，你说什么！？”
他终于知道楼衿昭今日从掌门处回来时脸色那么差是因为什么了。
“你胡说！”姜羡也不可置信地看着楼衿昭。
但楼衿昭根本不管她信不信，眼睛一闭素手指向北边：“山下百米隔玉湖，要投湖赶紧，头七我会多给你烧点纸钱告慰，今日恕不奉陪了。”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往不眠山里面走去，只是几步之后又转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池岁寒：“不进来？”
池岁寒还在想楼衿昭是怎么了，闻言一愣，然后转头居高临下地朝姜羡睨了一眼，随即提步跟上了楼衿昭。
姜羡：……？
她刚刚是不是在那个人眼里看到了嘲讽？
楼衿昭生了气，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将整座不眠山都笼罩在结界里，连把燕长归都推到了结界之外。
“……”燕长归无奈，他好心地提醒不肯罢休的姜羡，“别硬闯，这结界阵法是陆谅帮她捣鼓的。”
陆谅研究的东西虽然杂，但很多都是让人想不到的麻烦，没有人想轻易去惹。
姜羡果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燕长归愤愤：“师兄，你怎么总帮着她！”
燕长归摸了摸鼻子：“她又没错。”
“难道我就错了吗！”
“在这件事上，的确是这样。”燕长归路过她点点头，然后头也不抬地滑着飞雪棱，只是离开时语重心长：“姜羡师妹，同门之间，应当互敬互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