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却忍不住道:“可那是有您的规制的,肴相出身王府,小姐您——”
“我知道。”魏萱安又一次打断了盈耳的话语:“不是要把发簪给她,是上面的两颗珍珠,那是东海的——”养在闺阁中的姑娘并不能完全说出那珍珠的好来,末了只总结了一句道:“是顶贵顶好的东西。”
“可若是下一次进宫觐见,夫人问起来……”盈耳很显然心中仍有顾虑。
魏萱安虽然着急,到底还存些耐心,“盈耳,你想想现如今的形式。况且下一回进宫,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就算是要进宫,我有那么多的首饰,也不一定要带这一个,好盈耳,你说是不是?”魏萱安到底是看出来这对簪子并不在抽屉中,只得好言央求,望盈耳能将它们拿出来。
这份迫切的讨好显然并不会出现在余稚龄身上,等到宋颍川将魏国公府的形势汇报给余稚龄的时候,她正在弥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案件汇报。
“……魏国公加紧了府邸侍卫的安排,多半是觉察了魏萱安和外界的联系。”宋颍川将所得到了信息一五一十的说了。
余稚龄手中的毛笔不停,这会儿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宋颍川:“魏萱安的举动逃不过魏国公的眼线,现如今有这样的安排,不过是对四皇子的效忠罢了。”
宋颍川道:“那今天晚上的设宴——”
余稚龄的眼眸又落在了手中的卷宗上:“想办法让她过来,不要让问题出在咱们的邀请上,然后再把国公府的情况透露给玄将,一定要强调魏萱安如今的处境。”
在她平静的语气中,一些事情被悄然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