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沉默，廖有也没指望对方会回答他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摇晃了下脑袋：
“算了，也不指望那群不靠谱的，但周队你说，就算我们跟地府不是一个系统的，但好歹也都算是官方的人吧？
啧，不指望能守望相助，但那白无常也不能指挥这群诡来袭击咱们对吧？周队，你说，你说白无常是不是不是东西！”
“……”
周开应沉默了一会，忽的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你进调查处多少年了？”
廖有楞了一下，想了想：
“有9年了吧，哈，我居然干了9年还没死，福大命大呦！
他忍不住乐了一下，忽的又意识到不是时候，扭头憨笑：
“哦，怎么了周队？”
“…处里的纪律记得吧？”
“滚瓜烂熟啊！”
“第一条。”
“不得与诡做任何交易，不要相信诡的任何话语，遇诡只做一件事，关押或消灭。”
“记得就好。”
周开应神情严厉地看了廖有一眼：“白无常是诡。”
廖有面皮一紧：“明白！我…我就一时想差了！”
周开应面容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掀过了这件事，可心底却对廖有刚才说的事有了些触动。
在白无常失去踪影之前，他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也看到了那个半红半灰的诡被白无常的那条锁链一瞬间震成了粉末。
如果那些诡真是由白无常控制来袭击他们的，那她何必多此一举替他们消灭那只明显强于其他的诡？
而且，关晨他们一开始遇上的鬼打墙也很值得思量…
或许地府出了问题不假，但白无常即使立场未明，行为却似乎偏向于阳间。
他心思动了一瞬，却在闭眼又睁眼的刹那，心又如磐石。
不，一切按照纪律执行！
调查处的纪律是被无数前辈的鲜血浇灌出来，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猜测，他作为队长绝不能带头违反！
万一有人有样学样，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