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时候也看见了,第一眼觉得熟悉,现在才发现那珠子是西昭已逝兹懿太后,也就是东元的昭禾长公主平日里最爱的首饰,前些年才归还东元太皇太后,现下却已经在这盛贵妃手上了。
想来这贵妃也并非外界传言那般不堪,不然怎会得太皇太后的青睐。
不尝便能识的这西昭独有的清酒,又有东元小皇帝与太皇太后的偏宠,看来那些说盛贵妃心无城府莽撞无礼的情报是错了。
不等靳之恪把那牌子撤下,盛澈又拿起一杯酒晃了两晃:“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不过这樽酒更为别致,是幼鹿血为引的血葡酒,靳大人可以多饮一些,补肾益脾。”
其中有些东元的武将在勤政殿见过盛澈,对她造弩之事十分赞赏,不禁一问:“娘娘这樽也不尝尝?”
“不尝不尝,”盛澈皱着眉头:“这酒又腥又难喝,还寻些刚出生的小鹿宰了取血,极尽变态之能事,也只有西昭国有这雅兴了。”
那武将向来不拘小节,大笑着帮盛澈递刀子:“这酒确实补肾益脾,听闻西昭王很是喜欢,日日都要饮上两樽。”
这言下之意便是说西昭王那方便不行,得喝些补肾的血酒才可行事了。
武官们哄堂大笑,文官们皆不言语,妃嫔也一个个的掩面垂首。
靳之恪倒是淡然,自是晓得武官说上这话在宫宴上也无伤大雅,却也不愿自家君王任人取乐。
“这酒臣下已命人备了五坛运来东元,想来也够陛下用上一年半载了。”
本是还击之语,哪知在长桌前正弯着腰闻酒香的盛澈冷不丁的来了一句:“陛下用不着喝,他身体好得很。”
下一刻,四下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