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还真有这癖好?
她窘迫的伸手将赵倾城的领扣一颗颗扣紧,磨磨蹭蹭不知如何回应。
赵倾城也不急,就喜欢看她费尽心思想耍赖的模样。
“我觉得……”
“想说这不是你咬的?我要不要宣风兮寒来验个伤。”还没等盛澈说完,赵倾城便堵上了她的后路。
她一时间愣在了那,眼睛都忘记眨了。
赵倾城忽的凑近拿鼻尖扫扫她的颈窝,在她耳边小声道:“若是想不出来抵赖的借口可以慢慢想,若不然让我还了也成。”
盛澈被撩拨的酥酥麻麻,赶忙捂住脖颈:“不成不成,我脸皮薄,可不能顶着这个去看望樱宁。”
赵倾城被气笑了,将人抱起往殿外走:“好,你脸皮薄我脸皮厚总行了吧,午膳多用些我便饶了你。”
盛澈看了眼桌上的菜色,忙应下:“那君无戏言啊。”
“君无戏言。”
赵倾城将人稳稳的在了放在方椅上。
话说赵倾城也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是盛澈和他在一起久了发现的,他喜欢抱人,看奏章抱着喝茶抱着走路也不许她脚着地,每次抱起来时还喜欢颠上一颠,像是想拿胳膊估摸一下她究竟几斤几两。
亏得她人清瘦,若是换个珠圆玉润的,那他胳膊腿儿的不早早就废了。
用膳期间,殿外有人来报说崔丞相在外求见,赵倾城暗暗瞧了一眼正在埋头吃菜的盛澈,才道:“让他去正殿等。”
待禀报的奴才退下,赵倾城踌躇须臾,夹了一筷子鱼饼放在了盛澈的碗碟内,温声道:“崔明逸有一门客曾游历过骑羽族部落,凭记忆画下了部落的地舆图,崔明逸献给了朕半幅,说另半幅那门客还在画,在这战事焦灼之下,朕定然要嘉奖于他了。”
盛澈咬下一口鱼饼,抬头问道:“你想如何嘉奖他?”
赵倾城瞧着她神色,缓缓开口:“他上奏说已位极人臣,并无它想,只求女儿可以多些恩赐。”
盛澈将剩下的鱼饼尽数塞进嘴里,鼓鼓囊囊的问道:“你想如何恩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