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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华寺(2 / 3)

声道:“本王不管你们从前有何恩怨,如今这天底下能保住夫人的,只有本王,夫人若是还觉得自己手上的那点筹码能要胁迫的到本王便尽管自行其是,不过夫人若是识时务些安分守己相助于本王,那待本王成事之后将那小丫头交给夫人处置也未尝不可。”

朗月明伏在地上瞧不清神色,弓起的后背止不住的抽搐,待赵胤封离去之际猝然抓住那蟒服袍角,声音颤抖。

“……好,好,我答应你,我全都答应你,事成之后你将人交给我,我要好好折磨她,我要她受尽天下所有的苦楚,我要她生不如死……”

朗月明语态越发疯癫狠厉,建承王微蹙眉心,厌弃的拂袖而去。

待离开别院,便吩咐驻守的府兵看紧里面的人不要让她再生事端。

赵胤封有预感,小皇帝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他纵容朗月明加害盛澈之后。

这几日东吁国主的信笺里曾与他约定好的支援因为东吁储君的惨死有了变动,想必小皇帝定然也猜得到此番变故会动摇他们之间的盟约,定然不会轻易过错此等绝好时机。

所以建承王此后几日秘密派人前往东吁,哪知那边才刚刚安抚好,蜀中却出事了!

安王在蜀地私自调兵围了南苍大营的一处练兵场,两军冲突死伤近千,南苍一位副将更是被对方的人当场活活砍死。

一介亲王在自己的封地公然与皇城军作对,无异于犯上作乱,与谋反同论。

此事一出,八方哗然。

各地诸侯亲王本来作壁上观,怎知小靖北王一道奏疏八百里加急呈上,请求陛下严惩以下犯上之人,以儆效尤。

想来当年老靖北王无诏私自带兵去了趟岭南,被先帝夺了三年兵权不说还当着众人的面杖责五十军棍,如今安王出了这档子事,小靖北王可是寻着机会给他老子出口恶气了。

安王在先帝的众位皇子中再为庸碌不过,赐地离京多年不问政事,又是陛下的亲兄长,再说靖北地辽势大也只是个异姓王,如此故意与安王作对实在是有些冒进。

只不过既然有了出头鸟,他们那些看热闹的自然也就有的附和,纷纷上奏尽快处置安王违逆之事,无论陛下是否有心要惩治自己的兄长,反过来若陛下真要秋后算账,到时候怎么也有小靖北王在前头顶着。

奏疏如雪花一般从各地而来,勤政殿内说和的、谏议的、试探的往来不断,一个个皆是看不出陛下是何心思,风要往哪吹。

春满这边刚送走了一名为安王求情的谏院言官,便猛使眼色让门外的侍卫赶紧关门。

“大公公,外面还有不少求见的官员哪!”

春满晦气的往外瞅了两眼:“得了得了,一天到晚净是些车轱辘话,这些个文官学问都学狗肚子里去了,除了逼着陛下拿主意没一个能解忧的,关门,赶紧关!太阳都落山了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说着转身去后院准备茶水。

内殿之中,香茗悠悠冒着热气,赵倾城抿了一口清茶,朝坐在下首的凌与枫无奈道:“让列清昭那小子挑头,没让他公报私仇。这奏疏写的跟老靖北王当年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凌与枫也苦笑不已:“当年靖北内斗,舅父却在节骨眼出了岔子,先帝爷明罚暗保,这小子是知道的,估计是想将戏做的真一些,臣已经书信一封送去靖北让他接下来言辞莫要如此犀利了。”

赵倾城凝着堆积如山的奏疏道:“饵已经抛出去了,这几日围着转的杂鱼倒是不少,大鱼却还没上钩。”

言语间,他眉梢微挑:“方才来给安王说情的是哪个?”

“回禀陛下,是谏议院左司谏于乔手下的谏官,名为李疏。”

“于乔?”赵倾城捻动着指尖。

“陛下,这于乔当年是陈久轲举荐上来的人。”

赵倾城豁然开朗:“那便是建承王的人了。”

话至此处,他宣门外候着的春满进殿。

“让御前侍卫将方才的谏官拦下,打三十大板再放出宫。”

春满不明就里,赶紧吩咐了下去。

“陛下这是想添一把火?” 待春满退出去,凌与枫猜测道。

赵倾城默然叹了口气:“朕是要赶在澈儿之前下手,这事拖不得。”

凌与枫即刻起身:“臣这几日会命人看紧娘娘。”

李疏被陛下仗责之事很快传遍朝野。

第二日,多日称病不朝的建承王求请觐见。

凌与枫这些日子坐镇都统府调派各路兵马,南苍大营与安王的人起冲突之事又悬而未决,他此时不宜多在勤政殿出入,怕有心之人言传陛下与他交情甚笃所以会在此事上偏袒南苍,免得落人话柄。

那边建承王入宫的消息刚传到都统府,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暗卫首领来报说娘娘出了城。

“应该是去军营了,这几日娘娘多是留宿军营不愿回宫,你们暗中多加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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