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远没法比,可比起其它的生意,这里头的油水,还是厚得很。”
“啊?”钱虎一眼睛瞪的溜圆,“那这不是好事吗?岂不是又发了笑横财?唉哟!昀哥,这事你得带上我?”
“还带你?!我自己都没戏?!”赵昀越想越来气,端起酒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啊!肃王不是你姐夫吗?你可是他小舅子,他连你的面子也不给?”
“唉!”赵昀挠头,“一句二句,跟你说不清楚,反正这事被他娘的有人截胡。”
“啊!昀哥你该早说,谁他娘敢欺负到咱们头上。”钱虎一撸起袖子就想干上一架。
“蠢了吧!”赵昀斜着钱虎一,”这河道修缮的事,是谁管的?肃王,那是我姐夫,满京城谁不知道?可谁提出修缮?宁相!宁相人老成精,这大冬天修缮河道的好处,他不比咱们清楚?他敢提出这事,肯定跟咱们想得一样。”
钱虎一还是没听明白,这中间的问题在哪里,“难不成宁相还缺银子,不对啊,他一朝廷命官,敢明目张胆地揽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