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揽着他的脖颈,见他眉眼沉沉。“怎么了?”
话音刚落,男人捏着她的下颌,霸道又强势的吻落下。从浅尝而止再到耳鬓厮磨,直到马车出了宫门男人才缓缓停下,陆衍之压着眸子,炽热的目光将她看了许久才生生错开。所谓小别胜新婚,大抵如此。
“将军不是来信过几日才能回来么,怎么这么快?”
“嗯。”他替她理好滑落的衣衫,“那边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了。”他说话的目光始终盯着她,天知道这些时日他有多想她,可偏偏这次去办的事情又不能分神,他硬生生的压着心事,快速地处理完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楼婳笑得开心,忽瞥见他袖口的猩红目光一紧,“陆衍之,你受伤了。”她担忧的望去,手已经过去查探。
“不是我的。”他道。
她不信,“不行,你脱掉衣服,我要看。”
他勾着唇,正预开口解释,伴随着关泽一声“到了”而停下。
“等会进屋让你看。”
楼婳点头,目光始终紧皱着。
男人挑帘下车,在楼婳及下人注视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楼婳面色微急,低声道:“陆衍之,快放我下来,有人在。”
男人至若惘然,似没听见般,就这么将她抱进了卧房。
此刻,楼婳已满脸通红,气鼓鼓的盯着他。“陆衍之。让祖母看见怎么办?”
“手疼。”
他道。
她又气又恼,听见他喊手疼,又忙起了身去检查。可谁料想,她刚近身,男人便倾身衔住那朝思暮想的唇。
她哪有那心思,恼羞成怒,泛红的眼直直看着他。他吻了片刻察觉到她的情绪,忙拉开她的身子抵在她额上,“骗你的,我无事。”
见她显然不信,他掀起衣袖,“看,无事的。”
她不语,目光红红地盯着他。他一时自责,又将她拉回怀里,“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依旧不语。
“别生气了好吗?”
“陆衍之,以后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了。”她闷闷地。“我会担心的。”
他将她揽得更紧了,“好,听你的。”
“衣袖的血是怎么回事?”
“路上救了一个老人,是他的。”
“想我了吗?”
他问。
许久,她回抱着他,诚实道:“想。”
男人听完,克制的欲望被勾起,他目光沉沉,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揽住她的腰深深吻了下去。不知何时,她已被他抱在榻上,幔帐落下的那一刻,楼婳身上一凉,男人墨色沾满欲色的眸子正深深沉沉地看着她,“楼婳。”
楼婳被他唤得心中一颤,四目相对的刹那,她眉头微皱,面色略有痛色,紧接着便传来低低的呜咽声。
“陆衍之。”
“我在。”她雾蒙蒙的眼睛到底让他不忍,摧残的理智也被逐渐克制,他怜惜般的舔掉她眼下的泪珠,随后逐渐放慢了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楼婳身上湿漉漉的,可身上的疲惫感让她顾不上那些了,她目光涣散,直到沉沉的睡去。
夜色,陆衍之怜惜般的替她擦拭好身子将人抱回了榻上,他细细地盯着她的眉眼,舍不得移开分毫,天知道,这些天他有多想她。可刚刚看到她的那刻,似乎所以的思念都是值得的,他知道,她也想他了。目光瞥见那脱落在一旁的衣袖,上面那抹红色让他觉得有些刺眼。他抿了抿嘴,无声的阖上眼。
翌日
窗外的桂花开的正盛,橙色的金桂香气扑鼻。楼婳朦朦胧胧的睁眼,陆衍之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此刻正盯着她看。她目光一窘,“将军何时醒的。”
“刚醒一会儿。”
“睡得可好。”他问。
“还好。”
见她起身,男人也跟着起来,见他抿了抿嘴,“楼婳,我此去幽州,见到楼平生了。”
楼婳微愣,抬眼迷茫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过得不好。”
“我救下的那个老人……是他。”
楼婳皱着眉头,心中复杂,那些年的恩恩怨怨到听到他过得不好时,竟不知要以何种心态来面对。
见她面色不好,他拉着她的手,“楼婳,你可怪我、怪我不该……”
“不,”她抬眼,“陆衍之,我不怪你,谢谢你救下他。”
“你不恨他?”
楼婳心中酸涩,片刻有摇头道:“恨也不恨。”
该恨他什么呢?恨他打她?对阿娘不好?“他并不欠我什么。”她低低的说着,听不出情绪。
他拍了拍她的背,“我将他安置在幽州替他找了个人照顾他。楼婳,你不必难过,也不要自责,更不要有心里负担,一切都过去了。”
“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