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屡劝不听,也就没什么话好同他说了,一转身便施施然地带着那帮护卫离开了。
商隽迟一路相送到大门口,目送她所乘的马车走出巷子,这才转身去赴听风楼之约。自家便宜兄长今早又不见踪影,商隽迟想着至少在自己有个好歹之前自家便宜兄长是要露面的,就对他到底跑哪里去野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侯爷便是这样小心,生怕人家是三心二意急着要走的,就让我前去再三的试探,这下侯爷亲耳耳闻亲眼所见,应该是放心了吧?”在离开玄元神宗别院一段路程后,蒋盛萱对着同乘马车的某人大发娇嗔。
那人以刑天之境隐匿身形,旁人自是无法得知他到底是谁,如今他虽身形未现,却耐心的对蒋盛萱安抚:“萱儿,小心驶得万年船,如今他虽口头上答应助我,我们还是该多做打算,以免万一。”接着又道出自己安排蒋盛萱去说那些过往的原因,“再说,往后你们还得共事,有些误会,迟早解开为好。”
共事什么,共事一夫?想得美!你这么担心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会跑了,看他好不容易落到自己的手里,你害怕人家待不长久,就患得患失,非得听人家向你保证了,你才满意?蒋盛萱心里很是不屑,嘴上却识大体道:“商隽迟虽然是个年幼没有定性的,却不是个做事半途而废的,他见家中师兄弟陆续过来投奔侯爷,便知侯爷于他的家族亲眷何其紧要,只需悉心引导,假以时日,侯爷定是能将他笼络住的。”
“萱儿说得没错,小师弟心性未定却又足够聪慧,定能分清轻重厉害,不会干出什么蠢事来。”那人觉得她的话还算中听,稍觉安慰,可很快又苦恼道,“只是他那义兄,那人出自玄元神宗,乃是邪道妖人,只怕难以与我们同路而行。”
蒋盛萱心中冷嗤,你自己还是顶着若水派掌门之名,同样也是个邪道妖人,你还有脸看轻人家!但在面上,蒋盛萱依旧温柔对他劝慰:“侯爷莫急,他商家虽有认义兄的旧习,但小师弟却不是个死脑筋,终有一日他认清了谁对他是真心谁对他是假意,他会回心转意的。”
“但愿如此。”那人带着笑意答应一声,随后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