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吞咽,西服外套盖到她的头上,随后下颚骨被他温柔地托起,时不我待地吻住,像渴了很久的植物,过分地汲取,妄图从她身上吸收额外的养分。
小小尽兴完,荆雨疏仍不知节制地想再继续。她别开头,低埋着眼睛喝水,渴的要死也打不断肚子发出的咕噜噜声。
装作云淡风轻的语气也盖不住她涨红的脸,“去买吃的,我饿了。”
“好好好,吻完就不认人了。”荆雨疏的大拇指擦去她唇边纵欲的口红印记,转而抹到自己的唇峰上。
他顶着这幅不正经的样,走遍了食堂的窗口,端回来几盘菜。她慢慢拖着外套长袖往下拉,披在了肩旁,抬眼看又把脸埋进西服领子里。
没眼看,没眼看,那鲜艳的口红唇色。
以为会端他爱吃的给她尝尝,结果是一个托盘满满当当的,把她大学常点的都端回来了。糖醋鱼、红烧肉,和清淡的菜系,还多了几枚热乎乎的炖罐,是他爱吃的。
他熟捻地挑去鱼刺,一块一块送到她碗里,她吃进肚子里也不忘吐槽:“这么多,吃不完。”
“待会打包。”他把完整的鱼骨挑去空荡的托盘里,想起她那节约的习惯,无奈道:“不会浪费,放心吧宝贝。”
软糯的鱼肉吞咽时,她呛了几下,“油腻肉麻死了。”
那双精实有劲的手分出一只来开了另一杯柠檬水,“那解解腻?”
她无语地接过水,双手抱着,咕噜噜地吸吮。
午后的窗棂听见树叶枝头的细碎,片刻的光影落在她新生的乌黑与染上的红丝的渐变边缘上。他们漫步的树林寂静,穿插其中的风声微响,而眼前人正是心上人,牵着她的手,冥冥中能感受到从他的身上传来一丝火热。
这样如同普通校园小情侣的场景,是她大学常常撞见却觉着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一来是因为他俩的性格都会觉着太过腻歪,二来他们给彼此的时间还是太少。
现下,这般平淡的琐碎日常,才会是未来回忆珍藏的宝物。
荆雨疏同她说了一会儿关于下午的事,久久不应答,他低侧着头,看见小女朋友注视着别的方向的校园风光,希冀如流光钻入她的眼底,荆雨疏当即拉紧她的手,将那纤细的四指牢牢抓紧掌心里,小跑了起来。
她冷不丁地被带着挪开步伐,“阿疏,你……”
他跑在阳光下,闷出的汗流濡湿了背上的衬衫,跑了一小段仍不减速,转头时他的立领敞开,她像是回到十七岁的初秋,无意间见到了那个耀眼夺目的少年,那时,众生为他欢呼雀跃,他好坏都受,自己的真实想法却一言不发。而现在啊,空气无声流动,风拍打的耳廓里都是他的声音,“带你创造点回忆。”
错过的过去,不可追回,而现在的经历,即将成为他们来之不易的过去。一些他们没体验过的校园下日常,能多一点是一点。
女人的体力不比男人,况且她不爱运动,一会儿就没力气了,喘吁吁地弯下腰,他感知到便马上停下,跑完一整个人精神抖擞。两个人离礼堂只剩一小段距离,她半拉着他扎松的衬衫,“歇、歇会儿。”
他抬起手腕,昂贵的腕表闪闪,时间被他们这么一阵一阵磨没了,他从衣角那里接过她的手摇了摇,“我抱你过去。”
她扭了半边脸,就听到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被人看见的。”
一路走过来,都没什么人。她张开双臂,环到他的脖颈上,身体被他抱在怀里,比起轻飘飘,走了一段状似无意地颠了下,“好像重了点。”
“骗人,我才没”
很快她就把头埋进他的胸前,有俩学生经过,他站定点头示意,笑呵呵的气声贴近她的耳朵,她像只赤日炎炎下的放在地表上的糖心蛋,熟透到无处自处。
哪里没有人,礼堂乌泱泱的全是人,阿疏这个大骗子。
戏弄一下,就足够让她往自己身上再凑近一些,值了。他换了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学生们因为它窄而不平,很少往这条路走。她瞥眼他的脚下,却是流畅地躲过凹凸,尽往平衡点好的地方踩,踩到了凹凸也没事,下一秒换了个点。如果她不偷看,会当成他在走平坦小径。
回到后台,荆雨疏把她放在沙发上,解开一排扣子,被藏着衣裳下的腹肌冲撞着她的眼睛,她迅速捂面,若隐若现听到一句轻笑。
不经逗,也不经撩。
荆雨疏从置衣架取下熨烫好的衣物,慢慢换上,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反应,她也瞧不见他的耳朵也红得要滴血了。
他清了清嗓子,提示她换好了。她双手捧下脸庞,就见到他伸出手,像是讨要展示了不可看的奖励。
她上身后倾,手臂交错护在胸上,“我可没东西。”
“那就……”无形的气场逼近她,他单手撑在她的脖子左侧的墙上,他给予的痒意爬上她的耳廓,她抬手被他拦住,描摸的力度来到了圆润的下颌线,面前的人很可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