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肚子定然是饿了,奴婢这就遣人送来吃食。”将眼中惊艳压下的水桃把端来的药碗放在黄梨木几上,走到六角菱花窗边仔细着窗棂是否关严实。
关好后转过身,无意间扫见宋嘉荣内衬被拥雪成峰崩开,显其形,窥其色,脸颊一红的打开红木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胭脂色外袍给她披上,“娘娘身子还没好利索,外头还落了雨,你们怎么不帮娘娘多穿两件衣服。”
“此事不怪他们,是本宫自己不想穿。”她本就出了一身汗,要是再多穿上一件,岂不是要被悟出馊味。
“备水,本宫要沐浴。”
宋嘉荣想到昨夜间恍惚中闻到的迦南香,那个令人心安又宽广的肩膀,嫣红饱满的下唇轻咬,像一颗熟透到糜烂的覆盆子,“昨晚上珩哥哥可来看过本宫。”
她的心里隐约期盼他来过,又不希望他来过,更不希望他看见病中的自己,一定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