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都成诗中说的“沉醉不知归路”。一下就迷恋上了。
还得阿柳双手回弹脸蛋,她才回神似的:“走吧,我的小姐。”
她点头。
路上,二人有说有笑。
小姐说:“阿柳为何不是男儿身?”
“啊?小姐这般意思是何意思?”
“阿柳虽为女子,但在我这,性子豪爽耿直,做事不拖泥带水的,开的玩笑话,更像男子般顽皮,还有还有,阿柳倒是体贴,会照顾人。阿柳若是男子,我便猜着县城里无一姑娘都不爱慕你。”
“小姐,你这……”
“讲真的,阿柳与我同岁,又相处十多年,我今日才发现,阿柳长得真是俊俏。”
“呵呵,说这话,我该谢你,还是,私底下去咒你?”
“随阿柳。过几日便给你选夫君,选哪个好呢?是县东刘公子,还是……”
“小姐,不如就城桥头张家的大儿子张丰吧。”
“哦,好。”
“?小姐为何不惊讶?”
“哼!你的风流事,嘿嘿嘿,我会不知道,一直以来,不说而已。”
阿柳笑了。脸也红了。
“张丰,为人老实,勤奋,可是,没有功名,我怕你……”
“小姐的好,阿柳记着,不过情爱终归是讲究你情我愿,才会有好结果。”
于文晓晓见其如此执念,笑道:“嗯。那就提前祝(她停下附上阿柳的耳畔小声道)阿柳姐姐,要幸福。”
阿柳点头。
“置办婚事多久?阿柳。”
“打算是下月初八,吉利。”
“好,得邀我啊!”
“那是肯定。”
前堂厅上,晓晓走到了帘后。
“小生不才,这厢有礼了,于文小姐。”他作揖。
“嗯。”
老爷子见他俩这般也不便打扰,于是起身作辑,他也一样。
待老爷子出去后。二人也有些交集了。
男方先动口:“小姐,我看你站着倒累,不如搬把椅子,我们坐下聊。”
“公子,莫不怕坏了规矩。”
“这是小姐家,规矩也该按小姐的来。”
[倒是个随意公子]
“公子,古往今来,女子……”
话被打断:“小姐,规矩不过是约束胡乱作为的人的。一日前,家父同我说过小姐身子骨弱,坐下来,倒好些。”
“阿柳,照公子的来吧。”
“嗯”
椅来后,坐下舒服好多。
“听闻,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生不才,可否有幸见识?”
于文晓晓笑哼了声。
“公子,说话真有趣。”
“…此话,有趣?”
“…”
“在下愿闻其详。”
于文晓晓起身走出帘窗:“如何说呢,认识人前不该给个称呼吗?”她笑哼着。
公子不失礼数,也起身,向她作揖:“在下,姓江,名鹤连,表字一单望,望是看望的望。”说完便抬起头望着她。
映入眼帘的男子,不由得让她愣住了。
[他,好像梦中之人,世上怎么有如此奇巧之事。]
见她不语,又作辑:“人,人称九爷。”这次倒还有些结巴。
她合上了嘴:“九爷?”
“嗯。”
“你也不显老,难不成你还是性子烈的人?”
“少儿顽劣,不懂事,在玩射箭时为练手,拿活人当杆子,手握果蔬,练着玩,故被下人,孩伴称九爷,愈传愈远,逐渐习惯。”
她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我就明说吧!婚嫁是大事。”
“自是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一个病怏子,若是换你,可会嫌弃?”
二人话语属实同步了。
“怎么……什么,小姐!”他似乎后面才会缓过神,神情不可置信般惊讶。
他继续说:“婚嫁乃大事,这怎可胡闹?太快了些吧!”
“太快,胡闹?本小姐不曾胡闹,不过确实过快。”
“不是,在下只是觉得小姐这般好,竟会看上我。”他又作揖,真诚问道:“小姐,在下想知道你看上我哪一点儿?”
“哪都没看上。”
江鹤连当场石化:“那小姐为何如此操之过急?”
[为何?要命!要命!]
这个理由真是好难编,她习惯在没话时看向阿柳,那只是微微那么一看,似乎想到了:“因为我怕孤独,想有一个人陪着。无事时,唠唠嗑,也好过一个人。”
“那在下可能让小姐失望了。”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