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也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
简直像个变态,还是深夜尾随女性回家的那种痴汉变态。
等到凌晨三点,林琅打了个悠长的哈欠。
他站起身松了松僵硬的肩膀,踩熄满地的烟头尸身。
第二天一早,徐芳琴打开家门,在门外站了半天,也不知做什么。
徐楚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过去。
“妈,你在外面干嘛呢。”
“奇了怪了,门口怎么放了束花。”
徐芳琴纳闷着把花拿进来,“康乃馨都快蔫了,诶,怎么里面还有盒云南白药……”
徐楚眨了眨眼睛,心跳忽然就乱了。
徐芳琴仍是一头雾水,“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徐楚摇摇头,把康乃馨抱进怀里,轻轻按住自己狂跳的胸口。
“不知道,但人家一片好心,就收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