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她拇指轻柔贴上他的唇,按住眼前这只索吻的小兽。
林琅眨着求欢的眼睛,有些不明就里。
“你不是很久没看电视了吗?”她说。
打开电视机,躺在他怀里,抱着小熊,像真正的一家三口那样。
这是她能想象最温情的画面。
“噢!”
他一下懂得她意思,笑起来,“好,一起看电视。”
闹铃在这时很激烈地响起。
两人都该出门上班了。
徐楚先进衣帽间换衣服,她刚脱下睡衣,搭上胸罩带子,一双大手又摸过来了。他的手总是青筋微凸,带有年轻的雄性气息。
“我给你扣。”
林琅以风一般的速度穿戴整齐,仍是昨晚那身很有神采的装束。
他站到她身后,把纽扣和襻眼碰上头。
“徐楚,你背后有颗很小的痣。”
他轻轻的鼻息吹到她脊背上。
“是嘛,在哪儿?”
她把长发梳到胸前,露出一整面光滑的雪背。
“就在第三节纽扣这儿。”
他温热的指腹滑到这一带。
有点痒,她咯咯直笑。
“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痣呢。”
“右耳的耳垂后面还有一颗,比红豆还小。”
林琅又俯身,用嘴唇拂蹭她耳后那一片,舌头舔了舔那颗痣,“在这里。”
徐楚全身都打了个小挺,有种被他按上墙壁的酥软感。
“别闹了!”
林琅在身后笑着,给她递去一条黑丝绒长裙,手忽在半空悬住。
“今晚去和白永征吃饭,你就穿这个?”
徐楚刚要去接,林琅搭着裙子的手臂举远了。他瞪大眼睛,“深V装?”
“不可以么?”
她回头笑问。
“不可以。”
林琅把长裙挂回衣架,修长的手指在一排衣裙上翻来挑去,最后停在一件高领毛衣那儿,取出来,对着徐楚的脸比划了一下。
“这件好,暖和。”
徐楚笑的浑身动荡,拿过来穿上了。
“你对学生家长吃什么飞醋啊?”
“你当他是学生家长,人家可不这么想。”
林琅抱起胳膊,面色正经起来,瞬间进入谈论案情的状态。“余唯前几天交给你的微型摄像头在哪儿?”
徐楚走到梳妆台,拿出一根唇膏。
“他把摄像头放唇膏盖子里了,让我晚上一上车就打开。”
“监听器呢?”
“在我皮鞋的鞋垫上。”
林琅摇着头,脸色更沉了。
“这些东西你得全部扔掉,这样对你太危险了。”
“扔掉?那余唯那边……”
林琅不由分说地打断她,“你和我都跟白永征打过照面,知道他是个多么谨慎的人,连去医院都要带三个随身保镖,怎么可能不对你进行全身搜查?如果被他发现你有监听设备,哪怕余唯的指挥车就停在餐厅外面,也来不及了。”
徐楚皱起眉,有些不知所措。
“可如果不戴耳返和监听器,我怎么向白永征套信息啊?我对他那些事都不了解。”
“你本来就不必了解。”
他说得斩钉截铁,“要真正获取白永征的信任,你今晚就得把他当成一个朋友去谈话,不要想着套取任何信息。长此以往,他才会信任你,那时或许才会露出马脚。”
“长此以往?”
她以为做线人都是一锤子买卖。
“不然呢?”
林琅眉梢一挑,“和美女吃一次饭就得意忘形,把自己犯过的罪全交代了,如果他这么容易中招倒好了,我们早破案了。”
徐楚哑了火,感到事情棘手起来。
“那怎么办啊?”
林琅沉思良久,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今晚这个局你一定要去吗?”
“我想帮你。”
她很坚定。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他单薄的眼皮窄起来,哑了一会儿说:“做我的线人吧,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