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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2 / 3)

股淡淡的梅花香,看样子这个公子品位还不算俗。叶挽歌不愿意再次交托自己的信任给陌生人,她开始警惕起来。

今天他说“重要的是自己是谁。”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的意思,但是有了先前被经验,说什么也不能再中招了。叶挽歌暗暗下定决心。

余修远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淡定地从脑海里思索着关于叶挽歌的信息。

今日是他第一次见到叶挽歌,原以为叶家集全族之力呵护着长大的女子,应当是如传闻中的娇憨柔弱丝毫不差。

但就他得知,叶挽歌被下了大量昏睡的药时,回想起初见她嘴角溢出的鲜血。这份清醒的毅力而言,余修远敢说,她绝不输战场上拔箭再战的士兵。

一进门,余修远站立在帷幔前,模糊中看见在床边的身影。

余修远出声:“叶小姐,身体恢复得如何?”

“嘤,嘤嘤——”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传出,一时间余修远怔在原地。这还是今日那个叶挽歌吗?正想着,里面又传出来一阵让人不免怜惜的声音。

叶挽歌看向他,冷冷地说:“你是谁?”

余修远说:“在下余修远,家父余留德,与令尊是故交。叶姑娘安心在此住下即可,不用忧虑。”

“余修远,余留德。”叶挽歌在脑海里仔细搜寻着这两个名字。余留德她知道,早年父亲还在京都时,时不时就会提起这么一个名字,那时候的叶挽歌还以为这是一个女子的闺名,还打趣着说爹爹终于要迎来第二春了。

现在想来,眼前这个余修远说话也不算假。

余修远抬眸对上少女的余光,清清冷冷的,仿佛能洞穿人心。与刚才语气中的感觉截然不同,或者说,刚才是装的,现在才是叶挽歌真正的样子。

顾允见房间内许久没有动静,就扯着大步子进来。

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二人正隔着帷幔的对视,心中不禁憋笑。

原来这就是公子所言的无娶妻之心呀!

二人注意到进来的身影,随即默契地收回目光。

“公子,今天很晚了,不然明日再聊呗!人家叶小姐也是需要休息的呀!”

这话一句,余修远就附和着,说:“既是如此,明日再与叶姑娘详聊。”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是名震前朝的大诗人屈原所写的诗句,出自《离骚》,意指自己对于理想的追求和坚持。叶挽歌虽然受人宠爱,但是年幼时却在姑姑的督促下养成了爱好读书的习惯,所以对这些名震前朝的名句是十分了解的。

叶挽歌点了点头,看见主仆二人远去的身影,嗤笑地说:“修远,余修远。”

“流放”对于叶挽歌而言,不算遥远。她的姑父就是被流放了。姑姑离开叶家时,对她言说:“流放之路,何其凶险,姑姑是叶家女儿,但也是刘家之妇。如今夫君蒙难,为了叶家忍痛和离,绝无可能再待在这一隅之地。”

叶挽歌不再去想,闷着头就想要进入睡梦中去。但辗转反侧还是陷入了对爹爹的担忧中去。既然这个余修远是爹爹的故人之子,想必如果自己去求他帮助在流放的路上打点照顾一二,他会愿意吗?爹爹的案子扑朔迷离,怕是她上前去申冤,余修远未必肯信。

自己必须留在余府,这样不仅可以有一个地方可以安身,而且还能伺机找到关于陷害爹爹的线索。叶氏一族世代忠良,绝对不能让爹爹平白遭受这不明不白的冤屈。

可是今天他才应了父亲的请求,这会又想让他相助,怕是不太好。万一是爹爹将人看得很重,而在他人眼中,却仅是友人。叶挽歌必须好好想想,她恍然想起那天迷糊中的余修远的话。

重要的是你是谁!

翌日

叶挽歌起了一个大早,但梳洗的时候却听到侍女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叶小姐,你是公子的未婚妻吗?”

叶挽歌汗颜,说:“你这话怎么说?”

侍女见勾起了叶挽歌的好奇,便将余修远从未带过女子回来和颇受京都女子追捧的事情和盘托出,最后还补说了一句:“叶小姐,您可是第一个被公子带回来的女子呢!”

侍女名唤章七,是早年间被余夫人买回来的贴身丫头。夫人过世后,她也被送到了刘员外的家里,生生做了一个粗使丫头,如今奉命照顾公子从外头带回来的女子,少不了攒了点想撮合两人的意思。毕竟一旦叶挽歌成了新夫人,她可就不用再回去刘府了。

按理说,家主和夫人都走了,章七也应该跟着公子,后面跟着照顾新夫人,可是这余修远偏就生了一副反骨,出身书香门第,却偏偏一门心思就是成为护卫家国的将军;余家子孙稀薄,惯来是一脉单传,可是先家主早年间催促他早日成婚,他却表明无心情爱,志在山河。

章七一股脑地将脑子里积蓄已久的事一下子说了出去,倒是让挽歌感觉有些意外。章七一脸期待着她拿下余修远的表情,很是让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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