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来也说道。
“因为我想要的不是复仇,我想要为宇智波族扫除偏见,我想要我的姐姐能被安葬,我想要我和鼬能把这里真正视作故乡。”
不是简单的复仇,不是为了出这口气,而是求从此心安,让那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女孩回到故里,再次安息。
“三年前你离开村子的时候,谁能想到日后你会变得这么沉稳。”自来也说道。
“现在我只能靠自己。”佐助说道。
恰如三年前,鼬再一次音信全无。而这次佐助选择了留在村子里,回到了第七班。自来也建议鸣人去学习仙术,鸣人也因此前往了妙木山,把木叶村托付给了佐助。
“木叶里比我强的人有的是。”佐助挖苦着鸣人说道。
“佐助可是两个人在战斗。”鸣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
木叶村果真如纲手所言对佐助没有半分指责,而这一切的根源还是鼬这么多年来近乎毁灭性的付出。那些从前暗中照顾着鼬的同僚开始暗中照顾佐助,佐助走在路上也经常会被一些人凝视许久。那目光不带恶意,像是在通过他怀念已经离开的鼬。想来奈夜和鼬说的都没错,这些无辜的民众确实没有错误。他们勤勤恳恳地生活,他们的思想是被引导的。他开始经常在村子里闲逛,去木叶村的个个角落,去和那些几乎不认识的人说话,似乎在打探着什么。
没有了鸣人,日夜相处的就剩下佐助和小樱两个人。如果碰上解散的晚,佐助会把小樱送回家去。他们的相处方式一般都是小樱挑起话头,佐助礼貌地回应。
“小樱,为什么鼬和奈夜瞒了我这么久,又要把真相告诉我。”
此时他们正行走在木叶村的夜晚中,道路上几乎没有人了,万家灯火也没几家亮着。小樱左右看了看,才意识到是佐助在说话。
“大概奈夜姐是想带走佐助君所有的痛苦,却又怕自己的死亡成为你新的折磨。她选择把一切告诉你,是不愿你永远生活在质疑中。”小樱思索过后说道。
“你还记得鼬给你把衣服带回来的那天吗?”
“嗯,记得。那天鼬哥哥来接你放学,把我和鸣人的衣服给了我们。”
“那天来接我的,其实是奈夜。”
“啊?”
听到这句话的小樱愣在了原地,佐助回头看了她一眼,拉了下她的手臂示意别站着惹人注意。
“刚出校门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鼬,但我不知道她是谁,猜测是溜进木叶的叛忍。我让你们先回去,带着她一起回家了。我发现她比鼬要矮,一直提防她。后来她一下就能猜出悬疑剧的凶手,我才知道她就是奈夜。”佐助一边走一边说道。“就是因为那天晚上,我一直坚信奈夜是被逼迫的,可惜我咄咄逼人,没想过她到底遭受着多么大的迫害。”
“佐助君也被蒙在鼓里,不是你的错。”
“如果知道我经历的这一切,当年你还会出来阻拦我吗?”佐助突然问道。
“如果知道这一切,当时应该死死抱住你,怎么都不撒手的。”
想来也知道,倔强又执着的女孩一辈子都是倔强又执着的女孩。佐助揣着答案问的问题,也得到了刚刚好的回答。他无声无息地靠近了小樱一些,没有再说话。
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突然来袭的佩恩打破了这份安稳。佩恩到来的时候,佐助正在医院由小樱例行检查身体。医院在一瞬间就被摧毁,佐助护着小樱刚从医院的废墟中爬出来,就看到了飘在空中的佩恩。
“漩涡鸣人在哪?”佩恩看着佐助问道。
回答他的只有草薙剑出鞘的声音,和须佐能乎膨胀的呼呼风声。现在世上仅存的一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在太阳下,引起了佩恩的几分注意。只是以他对万花筒写轮眼的掌控还不足,小樱在战乱中穿行迅速救治着伤亡的人,佐助只能一个人对抗佩恩。还好鸣人在佐助重伤之前就回到了村子,佐助还能睁着一双充血肿胀的眼睛嘲讽他再不回来收尸就行了。
佩恩之战由木叶村的胜利收场,两个预言之子的交锋最终由热爱未来的那一个胜利了。自来也知道长门去世之后默默了许久,没有多言,只是对鸣人释怀地笑了笑。纲手还在昏迷,木叶村不能没有领导者。但纵使奈良鹿久极力推荐卡卡西,团藏还是莫名其妙被任命为了火影代理。而团藏成为火影之后立刻下令把佐助圈禁入狱,对此佐助不置可否,只是在入狱之前嘱咐鸣人和小樱要保护纲手。
在佐助入狱没几天后,狱门就再一次被打开。被告知纲手已经醒来,正在和团藏对峙。佐助和木叶忍者来到火影办公室,第一次见到了团藏。他出乎意料地没有表现出多少恨意,只是平静地走了进去。屋子里站满了人,甚至还有火之国来的官员。他沉默地听着纲手和团藏的争执,双眼一直盯着团藏。
“如果你真的有能力保护木叶,佩恩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出现。”
佐助冷不丁地开口,把一整个屋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