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子今天的好心情都给你毁了!”
无视满脸泪痕的女人,王守义大步朝屋内走去。
门口的位置,女人缩在墙角,她身体瑟瑟发抖,满是泥渍的头发粘连成一片,但即使如此,仍旧难掩其容貌姿色。
她双眼里满是绝望,视线落在布满石子的小道上。
石路尽头看似浩瀚无边,但在女人的眼中却隔着一片高墙。
她尝试过逃离,但是无济于事,此处似乎布设了特殊了阵法,她逃不了,只能在原地打转,在这个破旧的茅屋里苟延残喘。
女人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小腿出磨出的伤口很快恢复如初。
她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跌倒一样,女人走到木桶面前,颤抖着手指将布衣塞进了木桶里。
看着木桶内满是污渍汗液的布衣,她双手将其抱起,木偶傀儡般朝河边走去。
那个河边……也是痛苦源头的开始。
女人苦笑一声,她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像是在笑自己,也像是在多舛的命运。
终于,女人走到了河边。
河水澄澈清明,宛如一条盘绕青山的玉带。
她将白皙的手指伸入河水,触感微凉。
“哗啦!”
散发着汗臭的布衣被扔进了河水当中,清澈的水流飘出一层浑浊的污秽,女人半蹲下来,拿出木棒开始捶打布衣,将衣服里的汗液泥土清洗干净。
不知不觉,天色昏暗。
灌木丛里有萤火虫展翅旋。
女人将衣服收回木桶,擦了擦手上的水珠,转身往茅草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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