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能过来接我去下医院吗?我好像过敏了。附近我也打不到车。”林月栖有气无力地说道。
听着她那沙哑又没有力气地嗓音,觉得很严重,“好,你定位发我,马上到。”
苏沫沫和林月栖是大学同学,彼此最好的朋友。
苏沫沫家境优越,父母恩爱,也只有她一个孩子,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疼爱,她的生活无忧无虑,也被养得没有心机。
她是知道林月栖的家庭情况,所以对林月栖是格外心疼。
听到苏沫沫的声音,林月栖也安心了很多。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交到这么好的知心好朋友。
很快,林月栖便被苏沫沫带到了一家私立医院,检查了过敏源,然后开药吊水。
苏沫沫坐在沙发上陪她吊水。
她一直盯着林月栖,打听八卦的心思都写脸上了
“栖栖,刚刚过敏源检查结果是避孕药,你为啥会吃避孕药呀?你没和我说过你有男朋友呀。”
苏沫沫不是那种妖艳型美女,但是笑起来的苏沫沫给人阳光,邻家小妹的感觉,长相讨喜,性子也讨喜,是人见人爱的类型。
也就在苏沫沫的面前,林月栖才能感受到放松。
除了母亲,能给林月栖带来快乐和安心的也只有苏沫沫。
这些事情本来也没打算瞒着苏沫沫的,便把宴会上的事情讲给了苏沫沫。
苏沫沫真的是大受震惊。
一是震惊林月栖的父亲竟然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毫无人性。
二是震惊栖栖竟然会机缘巧合和顾阳诚发生一夜情。
听到这些事情后,苏沫沫的内心对林月栖是更加心疼。
打完点滴后,两人一起吃了晚饭也就各自回家了。
经过两天的折腾,林月栖早就元气大伤,回家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避孕药被吐出来的这件事自然而然被林月抛掷脑后,毕竟最近也是林月栖地安全期,她也没太在意。
也或许,当时的林月栖太难受,根本没注意到一堆呕吐物中还有避孕药。
半夜林月栖被饿醒,醒来时,眼角还挂着泪。
那种悲伤醒来后还是让人钻心地难受。
梦中,她还在初中的时候,扎着马尾辫,每天走路时马尾辫都随着她的步伐晃动着,背影看着,是个积极阳光的女孩。
爸爸妈妈开车送她去学校后才会去公司,放学后爸爸妈妈再忙也会陪着一起吃晚饭,在学校里有朋友,每天说说笑笑。
突然出现了一对母女,抢走了她的爸爸,让母亲跳楼变成了植物人,让亲人都离她而去。
所有美好的生活在她的梦中破成了碎片,她大声哭喊让他们回来。
一阵饥饿把林月栖从梦中拉回现实,她擦擦眼角的泪,撑起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她缓了几分钟才从这种悲伤中走出来。
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应该去吃点东西。
胃里翻江倒海,饿得难受。
今天挂完水后也没啥胃口,回来也只是随便喝了点水就睡了。
林月栖伸手端过床头矮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一杯水灌下去了,饥饿感有所缓解。
她重新躺回床上,再次想起那个梦,内心还是有些难过。
以前父母不是什么恩爱夫妻,因为两家联姻才走到了一起,但是生活中都会维持着夫妻和谐。
对于林月栖来讲怎么说也是个家。
可是上高中的那一年,有个叫王淑的女人带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闯进自己的家,那个女人早就和父亲认识,早年父亲能力不行,迫于家里安排的联姻,被迫分开。
当时王淑已经怀孕了,并偷偷生下了孩子。后来因为生活压力,找到了父亲。
从那以后没多久,母亲跳楼成了植物人,自己也被送给了外公外婆那养着。
现在的林月栖早就没有了家。
这些回忆是悲伤的,几年过去了,林月栖早就心凉,也不愿再想。
因为明天还要上班,林月栖强制自己闭上了眼,再次入睡。
“栖栖,上周四发你的合同翻译好了吗?”陈达笑眯眯的过来问。
“陈总,合同周五那天就已经发你邮箱了,那天有事提前下班,忘记和你说了。”林月栖答道。
陈达:“好的,我等会看下。”
陈达是栖栖的上司,一个胖胖的中年男部门经理,看起来格外的和蔼可亲。
林月栖毕业两年了,从毕业就进了这家公司在国际业务部门,主要是负责翻译工作。从进这家公司林月栖就是在陈达手下工作。
在工作上,陈达是出了名的严格,而当年在他手下工作的大学生也只有林月栖的工作能力可以跟得上他的要求,所以陈达对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