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手摸着自己不毛之地的头颅。眼里有暗光闪烁。
“还心疼你那十几万的伴手礼不？”赵晴双手交叉在胸前，不肖地看着王向阳。
宾客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被赠送了一个小盒子，连带着的司机都有，虽说是小礼物，但也价值不菲。
“心疼！以前老子哪花过这钱？孙子似的！”王向阳还挺委屈巴巴的
“瞧你没出息的样，就知道打打杀杀！”赵晴白了王向阳一眼。
“老子不打打杀杀，能有今天？”王向阳对赵晴看不起他打打杀杀，貌似有点生气。
“打打杀杀没错，但咱们得更上一个台阶不是？”赵晴换了一副笑脸。
“你说的还真他妈对！”王向阳一把把赵晴搂在怀里。
一个独家小院前，一辆黑色汽车停下，司机下车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屋内亮着光
“李局，周主任你们回来了”王妈帮周丽脱下大衣挂起来。
“王妈，帮我倒杯水”周丽坐在沙发上，有点累。
王妈是周丽的远房亲戚，周丽对外说，是因为家庭困难，长期寄居在她家里，受他们夫妇照顾，还帮王妈儿子解决了工作问题。实际上就是给王妈儿子解决了工作问题，然后王妈就做了免费的保姆。
“你今天是不是太随便了？”李局有点生气。
“手里有块肉，总得给人，那就找个出价高的呗！”周丽不以为意。
“总得仔细一点！想吃这块肉的人不少！”
“王向阳财大气粗，上面又有人，是个合适的人选，再说了也就是我们女人之间一起喝个茶，做做美容，碍你什么事了？”
“这倒也是，听我说，先沉着点，别冒进！”
“这个我还不懂，要你说！”周丽照着灯光看自己白皙的双手，确实需要保养了，有点干。
“嗯，那我回屋了，你也早点睡。”李局说完，推门进了自己房间。
“王妈，把水送到我房间吧”周丽起身也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下午，周丽上了赵晴的车，赵晴开着车，车速不快，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愉悦。
七拐八拐，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巷子深处，是一个院落，宽大的两扇防盗铁大门紧紧关着。
赵晴下车，站在摄像头下按响门铃，铁大门缓缓打开，赵晴把车开进院子里，铁大门在身后又缓缓关上。
“天一号！”赵晴进门后直接喊道，立在两边的女服务生帮她们脱下大衣，拿在手里。
“吆，赵姐”过来一个明艳照人的女人招呼道。
“哎呀！不凑巧。”接着在赵晴耳边低语一阵。
赵晴收起上帝般的表情，回道“这样啊，那我们就天二号吧。”
“赵姐最好了！”女儿谄媚着把赵晴周丽领进一个套房里，进了套房才看出是洗浴。
“你猜，在天一号里的是谁？”关上门，赵晴神神秘秘地让周丽猜。
“谁？”
赵晴抬起手，手指向上指了指，“省…太太”没透露谁，却透露了位高权重的身份！
“…”周丽没说话，端着的高高在上的架子却也收敛了几分。好像位高权重的人来的地方，也是位高权重。慕权，畏权，是通病。
“这里专门招待非富则贵的太太们，很是安全。”
“太太，请跟我去换衣服吧。”两个侍女上前，弯腰对周丽赵晴道。
周丽跟着其中一个出去了，即使天二号也是极其豪华，面积很大，各个功能房一应俱全。
“加料！”赵晴道。
“是”侍女点头应道。
两个花朵形状的浴池，牛奶，花瓣，上面氤氲着雾气。两个女人边泡边聊着天。
“周姐，舒服吧？”
“嗯”
“我跟你说，她家的按摩师，那手法才叫舒服呢！待会你一定要试试。”赵晴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招呼站在门口等待召唤的侍女，距离刚刚好，听不到赵晴周丽的聊天内容，却又一招就能看到。
“拿按摩师图册过来！”赵晴吩咐。
“都是男的！”周丽打开递上来的画册，翻看着，有点吃惊。画册上都是各色男人，型男，奶狗，各种各样，旁边还有介绍，擅长那种按摩，什么手法优秀等等。
“男人有力气，按摩才舒服！一定得试试！”赵晴推销着。
“好，试试”温热的牛奶让周丽浑身热乎乎的，有种疲惫感，很想放松放松。
一间密室里，赵晴裹着浴袍，透过显示屏，看着天二号按摩间里无比香艳的画面。
送周丽回去的时候，赵晴从车上拿出一个包递到周丽手上。
“周姐，这个还是你用吧，还是符合你的气质，LV，专门从香港带过来的”
“哎吆，这不太好吧”周丽还在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