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砸,砸得白管事惨叫连连,嘴再硬不起来,连连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还不行么!”
宋酒不理会,握着被铁锈裹得粗壮的长剑照着白管事身上一通砸,白管事求饶她打,不求饶打得更狠,等剑下的人喊得嗓子都哑了,她才喘着粗气收手。
白管事哪还有先前嚣张,肥硕的身体硬是挤入床内一角,胖脸肿胀身上青红一片,那套特意穿来体现他风流倜傥的白衣被打得撕烂,仿似刚遭受一番酷刑。
宋酒拎着剑,冷声问:“还敢不敢?”
白管事仰头看她,肥肉颤抖,声音虚弱。
“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绝对不做任何欺负人的事!”
宋酒轻哼,长剑咚地一声砸在地上:“下次,废了你!”
白管事想要挤出些笑意配合她,结果牵动脸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那双被肿胀的肉挤得快要看不见的眼睛由此沉下,藏在背后的手一个翻转,浑厚灵力透骨荡出。
他抬掌狠拍:“去死吧!”
宋酒手腕扭动,长剑在空中划出半个圆弧抵住袭来的掌风,随后身体一跃,长腿只劈白管事肩头,一个泰山压顶,硬是把要爬起来的人给压回塌上。
两人的姿势成了白管事躺在下面,宋酒坐在他胸前。
这本是白管事所求,实现时他脸上只剩下错愕。
“怎么可能!你……”
砰——!
宋酒扬起拳头,左右开弓,照着那张青肿的脸狠狠砸下。她虽是剑修,近战拳脚也学过些,拳头刚猛凶狠,砰砰几拳就把白管事砸得浑身虚软,躺在软被上喊救命。
宋酒尤觉不够,拖着那死猪似的肥硕身体下床将其塞到大方椅上,然后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把白管事的四肢分别捆绑在椅子腿上,站在岔开的双腿中间,抽出靴子里藏着的匕首,运起为数不多的灵力包裹住,悬在上空。
“敢动一下,它就会掉下来,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再行人事!”
宋酒边威胁边撕开白管事的衣摆,团吧团吧塞进那张不吐人言的嘴里。
做完这些,她再不理身后呜呜乱叫的人,推门而出。
融情丹无用,沈梦柳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