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不是蘑菇就是野菜,偶尔吃顿肉,你做的也不好吃,我都馋坏了。”
“嫌我做的饭不好吃,你自己还不是也做的就那么回事,师父都没说什么,你倒好意思说。除了吃的,你还想进城买什么东西?“
“新衣服,胭脂水粉,还有各种首饰,你看我头上一个凤钗都没有,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戴那些东西,但是不能没有啊。”
元真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想容,出门的时候,师父就给了我两个月的盘缠,你要是都花了,咱们吃什么!”
想容见元真一脸愁容,知道这个呆子又被她忽悠了,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那不行,我一个女孩子,总要有两件新衣服的吧。还有,我的鞋都破了,再买一双新鞋不过分吧。另外,你看我整天素面朝天,胭脂也是要有的吧。再有,我连一副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打扮的和你没什么差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个男人呢!元真,你不觉得我寒碜吗?”
“寒碜?我没觉得你寒碜呀,相反我还觉得你这样天然去雕饰,好看的不得了。”
“不行,我就要买,你想办法给我解决钱的问题,不然我不出去见人了!”
元真见想容这样说,无奈道:“行,行,我一定想办法给你买,可是这一时半会也来不及呀!你再等等,容我想想办法不行吗?”
“不行,我明天进城就想买!”
想容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要不……要不明天到城里我在街上给人测字算命或者看看风水,我跟着师父研习易经,多少也能派上点用场。”元真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想容还不想放过他。
“让你当算命先生,岂不是大材小用了,那多不好呀!不如先这样,“她看看肩上的绿萼,嘴角上扬,“先把绿萼卖了换点钱,它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也值十两银子,够我买好多新衣服了。”
正在想容肩头打瞌睡的绿萼猛的睁开眼睛,出溜跳进元真的宽袖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元真看见想容的坏笑这才意识到她在逗自己,连带着把绿萼也捎进去了。就见雪灵站在一边高傲的扬着头,似是在说:我早就瞧出来了!
“怪不得师父说这回出来让我多听你的,师父说你机灵心眼多,果然不错。”
“哦!原来你和师父在背后这么夸我呢!”
元真不好意思的挠头:“不过,我带的钱虽然够用,但的确不够随意支配,你要买的东西我真的很想买给你,不如我就去给人测字赚点零花钱。”
“城里的百姓刚经过一场浩劫,肚子都填不饱,谁还有心思找你算命,要是等你给我挣零花钱,我还不如投奔那位尉迟公子。”
元真不说话了。
“哎!我怎么一提起尉迟公子你就不感兴趣的样子,你就那么不想去呀。”
“是。”
“我看着那位尉迟公子像是个有身份的人物,你说咱们要是投奔了他,他是不是就得管咱们吃穿用度,还会每月给咱们发点零花钱,要是那样,咱俩不就不用发愁钱的事了嘛!”
“其他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一件事,人家不会白养着你的。”
“咦?你这不是挺有心眼的嘛,我还以为人家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呢!”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除了你,没人能卖的了我!”
“哎,元真,你可比我想的聪明多了。”
元真被想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对于挣钱这事,想容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可是她还不想让元真知道。
……
第二天,两人启程去泾州城。他们住的地方离着城门大约有五六里路,因为不能用灵力御风,也不能坐着雪灵去,只能用双脚走着去,所以二人早早就出了门。
行至城门处,已经日上三竿。
城门口有兵士查验身份,还有士兵把守城门,不过出城的人多,进城的人少。守卫一看二人手无寸铁,一脸无害的样子,放他们进了城。两人进得城里,就见大街上不时有军队巡逻,沿街还设了粥棚,有士兵给百姓施粥,并分发粮食。左右店铺里各家都在打扫归置,准备营业。看来泾州城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
二人沿着大街往城中心走,越走两旁街巷越宽阔,市井商铺有序排列,街上人形色匆匆。
想容第一次直观面对这个世界,看什么都新奇,看什么都像看稀奇的古董。
她看别人新奇,别人看她更奇怪。一个姑娘肩上落了两只稀奇的丽鸟,加上后面还跟着一个衣玦飘飘的出尘少年,二人走在刚刚被战乱洗礼过的泾州城,任谁见了都要多看他们两眼。
想容抓住一个从针线铺子出来的女人问路:“大娘,请问这官府衙门怎么走。”
那女人上下打量想容,见她面目清秀,衣着整齐,人也一团和气,不像是有官司在身,遂和言说到:“小娘子往前再走不远,看见街角有个同仁药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