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谢应景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回忆起来“始祖的事,世世代代口口相传,根本无人记载,族内人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但不多,可是啊,始祖他留下了一本书,里面记载着他大大小小的所有事,那书,只有族长才有资格翻看,看完后不能刻印,不得透露书中任何,恰好你也想知道,那我便与你说说。”
“只是……时欢,你得答应父亲,此事,不能透露给族内任何人,否则……”
谢时欢看着谢应景认真的警告,点了点头。
他不会的。
“那我便说了,它日你翻阅到那本书时,我希望你,在其中能学到失传的蛊术,因为那蛊术就藏在那本书中。”
“始祖爱上了一个女子,他对那女子一见钟情,并且他相信那女子对他也是这般如此的,因为她的眼睛不会说谎,她在告诉他,她心动了…”
“他们交换了姓名,他想对那女子下蛊,虽然他们才刚认识,可是他却感觉,已经认识了许久许久了,久到他想抓紧这个女子……”
“就在他认为,他悄无声息的下了蛊时,女子却说出来了,让他更诧异的是女子并不在意,反而很喜欢这套……”
“这便是他们的初遇。”
“期间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即使人在对面,可是心却像隔着大海……”
谢时欢越听,越觉得疑惑,可是这些跟始祖回来有什么关联吗?
“你不是想知道始祖为什么回来吗?”
谢时欢点头“是,父亲你说了一大串,也没有说到重点。”
“始祖当年一时不察,竟被人下蛊控制,自杀威胁那女子时,那女子突然出现,夺走了那把刀,插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女子神魂具灭,然后,始祖猛然脱离了那蛊,召唤出始作俑者,杀了她,却来不及救那女子性命,只得留下一缕魂魄,滋养肉身,保它不腐,始祖跋山涉水寻找其它魂魄,却什么都没找到,只好带着爱人的尸骨回到了苗疆,是的,在始祖跋山涉水的同时,那女子的魂魄彻底消散了,始祖没有办法,只能回到苗疆,对女子种蛊,保她身子不腐败,可是啊,蛊只能保一时,最后还是只留下了骨头,始祖并未将人安葬,而是将它放在自己每天都要坐的地方,日日夜夜看着,期盼着,最后都落空了……”
“他知道,他的姐姐,恨他,所以才不让他找到一滴一毫魂魄的去处,可是他同样也知道,她爱他,所以不管过了多久,她一定会再次找到他的……”
“可是他等啊等啊,等到他眼角出现皱纹了,都没等到……”
“始祖的儿子是只狐狸,准确的说,是女婿,始祖只有一个女儿,女婿是和女儿一起在女子身边养大的,五岁时才回到了始祖身边,始祖思念成疾悲痛病逝时,善于控蛊的女儿谢晚绾接下了族长之位,同时也彻底分离了南北两疆,结束了南北背地里的肮脏,始祖的女儿,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手段了得,用蛊更是了得,治得苗疆上下服服帖帖的,不敢生出异心。”
谢时欢看着泪光闪烁的父亲,有些疑惑“父亲,你为何不说了?”
谢应景无奈的笑着“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始祖的事,不能议论太多。”
“实在好奇的话,就早日熟悉族内事物,自己去看。”
谢时欢奇怪的看着谢应景。
他的父亲,好生奇怪,明明才三十多的年龄,身子骨却越来越吃力了。
“父亲,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谢应景闻言一愣,似乎不急着应答,若他出声,凭着这小子的聪明,定会知道自己……
罢了……
早晚都要知晓的,还不如自己告诉他。
“时欢啊,咳咳,我怕是…活不长了!”
谢时欢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什么叫活不长了?
谢应景此刻唇色发白,嘴被血浸染,看着未开情丝的谢时欢,有些失落。
“时欢啊,待你寻得佳人后,你不要惹她平白伤心,咳咳,人的心啊,伤着伤着,就远了,咳咳……”
谢应景一时竟止不住的咳,外面却平静无波,竟无一人,发现屋内异样。
平复下来后,谢应景才继续开口“谢家一脉相传,个个都是痴情之人,刻入骨子里的,爱一人,便是一世!”
“我担心你以后会分不清喜欢与厌恶,才会如此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