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客栈门,大堂很暗,看得不大清晰。一楼只有柜台上有一盏灯烛,柜台里边站着一个深色粗衣的掌柜,低头认真翻阅着一本字迹模糊的册子。
微光下,他的脸色白得吓人,面相是一副让人不喜的刻薄长相。
“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听见了脚步声他头也不抬,说话时嗓音尖得像被刀锋磨出来的,听着莫名让人不适。
温阙把手从腰间匕首上放下,微眯起眼,觉得他莫名有种熟悉感,打量着他道:“这么晚了,自然是住店。”
那人这才抬起头忘了眼外头,不咸不淡道:“哟,原来到晚上了。”
“住店的话,一个晚上是——”
“诶诶诶,公子,咱别进去了吧!你那身子本来就容易招些不干净的东西……”门外一道着急又担忧的男声打断了屋内的谈话。
门“嘎吱”一声,又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