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愠怒。妃嫔贤后,都是他的妻妾,于她而言能忍下这贵嫔之位已是艰难,毋论他妻室之位。
老祖宗也觉察出些许端倪,这两人怎么好似有些争锋相对,不如过去和美?但今时不同往日,两人有个孩儿在中间,还是往常那般为好。便暗暗岔开了道:“之后的事再说,怎么绍儿还没回来?青雉,这里不必你了,出去望着,若快到了便迎进来,别叫绍儿晒了。”
青雉去了,只剩文令仪留在老祖宗身边,她有些忐忑,莫名觉得说出来可能会惹拓拔宪生气,但……她违背不了心中意志,抬起了明眸,缓缓道:“太皇太后,妾有一事相求,还望您准允。妾身份卑贱,能见到太子殿下就已心满意足,其余的未敢奢望,更怕自己有损殿下尊贵。”
“有些话,想清楚再说。”拓拔宪拈了只瓷杯在手,话语虽淡,掷地有声。
文令仪抖了抖,呼吸微促,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带了渴求看向老祖宗,“妾……妾望太皇太后不要将身世告诉殿下,免得他叫人看轻。”
拓拔宪握在手中的瓷杯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