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姚淑兰瞪了一眼满脸不服的栗言,扭头对栗初缇道:“别听你爹的。去吧,替娘给你舅父带个好。”
“孩儿记下了。”栗初缇飞快行了礼,转身离去,走出很远依旧听到身后传来栗言骂骂咧咧和姚淑兰数落的声音,中间掺杂着褚□□头草两边倒的讨好言论。大厅的气氛更加尴尬凝重了。霞姑望着已然走远的栗初缇的背影默默心凉,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她若早知当天下第一媒必须经历各种诸如此类的奇葩亲事,那这个名号她不要也罢,谁爱当谁当去吧!
………………
话说栗初缇想过自己最近点背,却没想到会这么背。她牵着玄奇出了栗府正要翻身上马,一抬眼便见李妙贤策马而来。
李妙贤一见栗初缇,立刻勒马停下,翻身下马,欢喜道:“栗姑娘,你要出门?”
“嗯,有要紧事要办,出去几天。”栗初缇避开她的眼神说道。
李妙贤眉眼一垂,有些失望:“不能缓几天吗?今日是七夕,我爹特意找了洛阳第一媒上栗府提亲。你有看到镖局送来的聘礼吗?”
“没,看,看到了。”栗初缇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果然说谎不适合她!
栗初缇:“此事还是等我回来从长计议吧。人生大事,马虎不得。”
李妙贤:“你要去哪儿?”
“外,外地……”栗初缇闪烁其词。
“洛阳之外可不都是外地嘛。”李妙贤显然感受到了栗初缇的敷衍,有些委屈。她还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接受她,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栗初缇再次叹了口气,脱口而出道:“渭城。”不知怎地,渭城这个名字轻而易举地浮上心头。想起这个地方,便想起麒麟,万千思绪瞬间涌上心头,忽然泛起一股难忍的心酸。他爹说得对,她为什么要处处迁就别人,谁来迁就她?她也是一个需要别人倾听偏爱迁就的女子啊!
李妙贤似乎想到了什么,秀眉微蹙道:“渭城最近不大太平,我看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不,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去去就回。”栗初缇一口回绝。不待李妙贤回过神来,她双手一撑,翻身上马,随后一声洪亮的“驾”,玄奇倏地飞奔而去。
“栗姑娘,等等我……”李妙贤不死心,上马追去。清脆急促的马蹄声瞬间划破宁静,淹没进热闹的红尘街市里,义无反顾,纵情高歌,亦或为情所困……
………………
洛阳城郊的林中小道上,两匹棕马奔驰而过,霎时间烟尘四起,鸟雀惊飞!
策马奔驰的栗初缇扭头看去,身后不远处,李妙贤依旧在奋力追赶她。她的心情可谓复杂到了极点,既佩服她的勇气和毅力,又无奈她的执着与痴狂。
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天哪,谁来救救她!栗初缇抬头无语问苍天。突然一声悠长的哨声划破长空,身后蓦地传来李妙贤微恼的声音。
李妙贤:“走啊,你走啊,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
栗初缇再次扭头看去,只见李妙贤的马原地打转,停滞不前。
一声闷笑随后自林间响起,李妙贤不悦地板起脸,怒斥道:“谁?给我出来。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好汉。”
“绝色佳人,奈何猴急,可惜,可惜呀……”一个明朗的男声自高处响起,随后一尊“青花瓷”从天而降,翩然降落到她的马背上。李妙贤一扭头,和“青花瓷”打了个照面,只见“青花瓷”嘴角一歪,潇洒笑道:“疯丫头,好久不见,听闻你比往日更疯癫了。”
李妙贤一见来人,气不打一处来:“原来是你这个骚包。下去,你给我下去。”
“青花瓷”眉毛一挑,很是不以为然:“我是如此听话的人吗?既然上来了,当然要耍够了再下去。”
“你个无赖,讨打。”李妙贤突然抬起手肘向后一拐,谁知“青花瓷”一把擒住猛然一拽。李妙贤身形瞬间不稳,向后倾倒,身不由己地依偎进“青花瓷”的怀里。
“青花瓷”笑意尽染眼角眉梢,低头望着怀里的“小辣椒”,调笑道:“朗日清风,佳人在怀,若此时有酒,便是神仙也不愿做了。”
栗初缇眉心渐起疑惑,此人的气质和言语似乎有些熟悉,在哪儿见过呢?神思恍惚间勒马停行。
李妙贤气极,抓起圈住她的罪魁祸首对着手臂上去就是狠狠一口。
“啊……”“青花瓷”疼叫出声,被迫松手,震惊道:“疯丫头,你来真的!”
“谁跟你闹着玩,看招!”李妙贤话音刚落,拳头已至“青花瓷”的面前。“青花瓷”灵巧躲避一扭头,突如其来的拳风擦着耳畔而过,撩起一缕发丝飞扬。他目光晶亮,瞬间燃起了斗志:“既然你如此狠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妙贤满脸不服道:“好大的口气,今日非把你打骨折不可。”
“青花瓷”:“有能耐,欢迎取我性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