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出一批让周边闻风丧胆的军队。
听着这些被修宇精简过的过往,阿喜知道这些年,上雍凉过的并不容易,从一个宠姬的儿子走到他这样的地步,这是以血统至上的闽国所不能容忍的。
周边开始热闹起来,人来人往的,那些脚夫都已经开始涌去干活的地方,旁边的桌子也开始空了出来,小彩见两人谈的严肃,也早早的坐到慎言身边去了。
阿喜摸着自己有些僵硬的手指说:“有件事情,困扰了我很多年,也许你能给我答案。”
“是什么?”
阿喜抬头看着修宇说:“落霜,是不是修家。”
修宇脸色煞白,放在桌上的手不禁收紧。
饶是阿喜做了很多的心理准备,真想真的摊开,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难过,连脸都控制不止的抽动,抓紧自己的手问道:“为什么?”
两人中间像是突然隔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最初的平静凝固在这一刻。
修宇艰难地开口说:“父亲舍不得你就这样死了,至少落霜能保你一命,凉殿下视你如命,修家既然有你的解药,他总不能撇下修家。”
“呵。”
这一声讪笑,阿喜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控制的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