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早就没了先前的失态。
银铃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问道:“大.....大人,这是真的?”
没等陆清河回答,她自己又拼命地摇头,自己否认自己。
“才不会,他们瞎说,大人才不是那样的人!大人,走,你跟我出去和他们解释!您一心为民,我们都相信您!”
小姑娘绕过书案,拉起他的胳膊,拼命拖陆清河出去。
可那厮就是窝在圈椅中一动不动,等那跟蛮牛一样的小姑娘发够疯了,才收手将她拉了回来。
“银铃,此事你不要管了。农官马上就要开考,明天我会让杨竖送你去顺安。这段时间在山上幸苦了,下去休息吧。”
“我不去!是不是我该答应做法事,所以才让他们拿到把柄大做文章的?大人,我.....我闯祸了,是不是?”
银铃虚脱跌在书案旁,耳朵里嗡嗡的还是面摊上议论声。
“听说平罗湾新修的堤塘,实际上是个祭坛。那十几个苗人就是人牲,不然那么大的工程哪儿能顺顺利利的就结束。”
“你这是听谁胡说的,这是官府的大工,谁敢.....被抓住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可不就是因为是官府的,死了人查都不查,那么快就结案,不是心虚的吗?不然他们在堤塘上做什么法事.....”
“就是因为是官府,谁也不敢查,遮遮掩掩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