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马尾和马儿的马尾一起随着节奏晃动。形成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度节奏,她是那么的迷人,有活力,一点都不像一个普通的高中女孩。况且他有时候的成熟超乎了她年龄本该有的成熟。
“好,我马上跟上,你可别突然慢下来了!”
“放心吧,你追不上我的,我可是练了两年了。”
“话别说太早了,有时候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骆承宁笑着追上她,马儿踏过的地面扬起风尘,策马奔腾的感觉,让人不由夸一句俊男美女。
姜安然又忍不住侧脸看向骆承宁,她悄悄的说道:
“其实某些时候我觉得你就是我哥哥,就像你希望的,等我回到原来的世界,我希望能和我哥哥和解。”
声音太过清淡,随着风吹散。仿佛没有人说过话,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
当你太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的喜悦会慢慢全部转化为想得不可得的痛。
每次都如此。陷入情不自禁喜欢的狂喜后,剩下的其实就是刺骨的失落,隔着玻璃看着那个你最想要得到的宝物入迷,但它没有被标价,不属于任何人。
“哥哥,我们今天能不能去游乐园,爸爸妈妈不能带我去了,但是哥哥你对我这么好,一定会带我去的吧。”小安然还小,却还是亲哥哥的,黏着他要带着去游乐园。
“今天不能去,爸爸妈妈说今天下雨路滑很危险。”
“哥哥求求你了就带我去吧,我会小心的,一定一定,我保证!”
“不去。”他神色更深沉,像难以撼动的山。
小安然蔫了哭喊着跑开:“哥哥我讨厌你!”
小安然不知道,后来她后山的小游乐园,其实就是骆承宁拿着他第一笔分红给她打造的,她却单纯的以为这是后山开发的游乐园。
骆承宁总是这样,只会默默的做,他从来不说,他只要看到妹妹好,妹妹就是他的一切。
或者说已经属于了你不认识的某一个人,但你,只是围观的顾客。那个人在顾客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擦拭宝物,或者有一天把它漫不经心摆在自己的茶几旁边。你远远地爱,远远地快乐,在无人的地方悲伤,清晰地看到爱意终将虚掷的结局写在游乐场说明书的第一页。爱上任何一个此生不可能得到的人都是如此。然后你感到原本平和圆满的生活塌陷下去一小块。
骆承宁的爱永远都是很拿得出手。
在骆承宁一次开股东大会的时候,姜安然也过去了,当时是为了给她在的公司送文件,她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友,其实在她的印象当中,小贝一直是一个很胆小的姑娘,尤其是在爱情这个方面,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很怕受伤,但要经常受伤,奇怪的是那天我见到她的时候,发现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变得豁然开朗,很豪爽,我当时问她最近是怎么了?
“害,别担心了,没什么事就是啊,最近换了工作觉得人生也不如此,如果干不下去了,那就换一家呗。”
张安然又问她:“你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现在又跑到另外一个城市了呢?”
他们本来是同学,并不在本市上学,当时江安然去到很远的城市上学,骆承宁本来还不同意,最终还是姜安然闹了整整一个月,她才能脱离在家,去到遥远的北城去上学。
这个时候他就认识个同学,小贝。
“离婚了呀,这都很久之前的事了,不过也是最近我们也不怎么联系,有些东西也没有跟你聊到,但是我觉得离婚也就是跟换工作一样,虽然现在的工作看起来非常的优越,非常的好,就像你看着现在的老公非常的好,好像有一点点毛病,但还是可以接受,但是你最终还是觉得接受不了了,那你就想其实换一份工作换一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感觉很年轻的那种恋爱才是一生一次,过了就不会再有。我是说那种,天翻地覆的心动,得不到那个人夜不能寐,你跟对方都天真、自大,对这段关系抱有过高期待——尽管内心深处你们都隐隐感觉到平静表面下你们努力维持的甜蜜终将崩坏的危险。”
“啊,但是年轻人总会不知天高地厚地觉得,你们不是天生一对吗?一定有办法化险为夷。这种关系的进行就像独木桥般颤颤巍巍,又像开车把油门踩到底的疯狂莽撞,每次争吵甚至都想要颠覆对方的人格,好像是世界上最仇深意重的仇人,当时被那种痛狠狠击倒,多年以后你发现甚至你都没有心力再去真正地…恨谁。然后你们会放手再不舍,推开再复合,被相识的美好、残存的憧憬反反复复欺骗,关系山重水尽后柳暗花明,然而柳暗花明又再暗,反反复复用光你所有爱人的机会成本。直到你有一天终于受够了在惶惶不可终日中倒数这段下坡路,承认那个从一开始就应该承认的事实——他终将奔赴更好的前程和一个更完美的下一任。然后你按下最后的那个停止键。当然最后跑开的时候你也不会怀疑你确实做了非常正确的决定。只是多年以后你才会懂,一切已然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