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鸢听殊枫哥说,当年被封迹渊陷害后,他师父就公开将他除名。
他离开师父的实验室没多久,师妹严苏染也失踪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担心时,殊枫被人找上门才知道,严苏染根本不信师兄殊枫会偷实验室的研究数据和样品。
奈何严苏染怎么解释,父亲和封迹渊都不相信,一气之下就离开寻找殊枫而来。
等找到后,严苏染却也再没提过要离开的事。
基地其他人都常开玩笑。
严姐姐这是抛弃一切,跟着殊枫不离不弃,奈何殊枫是个榆木脑袋,一点不领情,对严苏染始终一副师兄师妹的正常表现。
真就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的真实写照了。
此时看着照片上,严苏染头发上有些失色的印记,和被画着红色大叉的殊枫。
季浅鸢不由八卦猜测,莫非这封迹渊不仅对殊枫有些学术上的不认同,还对她师姐严苏染,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想到这,她努力向照片后面看去,一般这样纪念意义深重的照片后面,应该都会写些什么重要的信息。
可奈何照片摆放角度实在刁钻,季浅鸢完全看不到照片背后。
此时封迹渊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来到书柜前,莫名打量起书柜前的空气。
没错,就是季浅鸢如今身处的方位,真是见鬼了。
季浅鸢迅速抽身离开,反正已经知道封迹渊的房间所在,下次趁他没在,再过来探探。
如此,一路只要碰上门口,季浅鸢就会等在旁边,直到看到那些门的密码才会离开,这其中需要密码和指纹的房间,她也一一记下。
等季浅鸢查看完所有休息间,确定谢珏确实不在这里时,天都快亮了。
想着估计快有人来了,季浅鸢神游回归。
果然没多久,又是两个护卫进来,拿出头罩递给她。
她一边嘴里叨叨着,要不要这么谨慎,一边带上头罩。
如今就是看不见,她也知道怎么进出,可谁知,刚戴上头罩没多久,她的头就开始发晕。
这个老狐狸!
她以为头罩是用来遮挡视线的,可谁知,竟是浸了迷药的。
一时失察,季浅鸢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转醒,眼前晃着个脑袋在叫她名字。
“阿戈,阿戈,醒醒。”
季浅鸢彻底睁开眼睛,眼前的谢珏面露急色,看到她睁眼,才终于停下呼喊她的声音。
季浅鸢看着谢珏满身渗出血的衣服,抬手想看看,却被谢珏一下闪开。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我昨天趁他们不备逃走时受了些伤,逃出来后,又带人回去找你,可重新进入那条通道,才发现与我们昨晚进入时的路完全不一样了,里面还多了很多变异兽。等退出来后才发现你昏迷着躺在院子里。”
谢珏简单几句话总结了昨晚一晚上的惊心动魄。
“你......你就不知道休息一下,处理一下伤口”,季浅鸢努力坐起身,从包里拿出双氧水和伤药,要帮谢珏处理。
谢珏从她手上接过东西,将要起身的季浅鸢按下来,“你再休息休息,早上找到你时怎么叫也叫不醒你,我差点以为你,死了。”
说话间,谢珏的手有些用力,捏疼了她的肩膀。
“哪有那么容易死的。”季浅鸢说着,拍拍谢珏的手。
谢珏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松开手,走到桌边处理起伤口。
季浅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看向窗外,天已经大亮,她转头问道:“不是说今天出任务吗?换人了?”
谢珏将上衣脱下来,露出一身肌理分明的皮肉,是那种并不特别突出,恰到好处薄厚的肌肉,潜伏在韧性十足的麦色皮肤下,透着股潜藏的危险。
而此时,这漂亮的皮肉上却布满了伤痕,还被它的主人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随意擦拭涂抹过后,撒上药粉。
“不碍事,跟他们说过了,我晚走几步,很快跟上他们。”
这是谢珏在回答她的问话。
本身无意被谢珏那样子吸引到眼光,结果看伤看失了神的季浅鸢,被这道声音唤起。
她下床走到谢珏身后,拿起棉纱,接过谢珏手里的药水,帮他涂抹起身后的伤处,有几处甚至见了骨。
季浅鸢涂抹药水的手,越涂越慢,停下来,从空间换了瓶药,倒在那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上,那几处伤口很快合了口子。
“下次不要这样了,没什么比自己的命重要,不值得。”季浅鸢浅声说道。
她也不知道此时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她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受不住谢珏这样满满的热情。
他们两人之间横着很多往事,有些是她的心结,有些是谢珏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