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的同情和心疼。”
邢思思没立刻答,喝了一大口果酒,咕嘟声作响。
“啊,”她将果酒尽数咽了下去,满足地喟叹,还打了个嗝:“那种感觉,蛮难受的。”
我点头,很是赞同她的说法。但还是不正经地继续了这个话题:“所以,我们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以后,就可以多给他制造机会,让他别再有那种眼神了。作为朋友,真不忍心。”
邢思思也点头:“我也觉得。崇文的新校草苦恋女孩未果,这像话吗?”
我很是不服气她的说法:“校草不是蒋越泽吗?怎么变成许司扬了?”
邢思思连忙纠正:“口误口误,别在意。”
我这才点了点头,继续和她侃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