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庾司,要是这岑文星同郭康在这庾司到时若是查出了什么东西,这可如何是好啊?”次庾司李振有些担心。
“那你认为应该如何?”
庾司白高远很有兴趣的朝着次庾司李振看去。
“下官以为,应当烧了这庾司!让他俩一个都查不出!”次庾司李振的话语很是坚定。
“你疯了?!”庾司白高远有些不可思议,继续道:“要是烧了,我俩的官职还保不保了?”
“您别急,容下官慢慢说来。”
李振微微一笑,开始说出了心中的坏想法来。
“您有所不知,这岑文星性子犟,这郭康什么东西都逃不出他眼睛。下官看还是烧了为好。既然烧,那定然不是我们来烧。这孙家这么多年来孙志才一直当个芝麻官。”
“这大儿子在墨漳做着地方官,二儿子在这延阳城开个小酒楼,三儿子至今下落不明。几年前,孙家不是想着要造反,后来被先帝降了官,如今这二儿子可是个好人物呐。”
别看次庾司李振身子瘦小,想起点子来确实多。
“你是说烧了庾司后让二儿子来认这个罪名?”庾司白高远问道。
李振点了点头。
“真是个好法子。行,就按你说的去做。”
“是。”
“小心点。莫让人看出端倪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