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淳,你够了没有?!”
我握住他的肆|意|蹂|躏我的手,睁开眼,满目恼怒。
他笑得邪恶又肆意,“怎么?愿意看我了?”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刺激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显得你很烂!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羞辱,果不其然。
他阴沉下脸,狠狠捏住一颗软糖糕,仿佛要生生捏爆成粉碎。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却不敢转过脸让他看见我的样子。
曾安淳动了动身子,我疼得忍不住蜷缩下身体。
这一场“酷刑”终究还是结束了。
我颓然地跌在地上,米酒的那件西装跟着我落在地上。我愣愣地抬起头,看见在整理衣裳的曾安淳。
“这样羞辱我,你满意了吗?”
我冷笑着,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还是嘲讽我自己。
曾安淳穿好衣服,依旧衣冠楚楚,他蹲下身来,拇指和食指捏在我的下巴上。
“你觉得呢?”
我仇恨地看着他,“这样折磨我,开心吗?”
他微笑着,那笑意寒如冰凌,“景懿,这都是你欠我的!”
曾安淳拢了拢米酒的西装在我身上,“你看,不管你怎么样还是会有那么多男人前赴后继地为你。而我呢?”
他牵起一抹嘲讽地笑,眼神是那样的陌生,“你知不知道,我只有你了。”
“狗屁!”
我冷冷地否定道,一把打开他的手。
“收起你的假惺惺,你的红颜知己不比我少吧!”
当我眼瞎么?我有烂桃花,所以我活该被你汆?
凭什么?!
你有桃花,你就可以安然无恙?什么狗屁逻辑!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曾安淳视若无睹。
他讥诮地瞧着我,显得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他再次弓下身子来和我讲,“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景懿,我告诉你,只要我在这儿一天,我都不会叫你好过!”
曾安淳站起身,把他身上的风衣脱下来,兜头丢下来,罩在我的头上。
“穿上!不要给我丢人!”
我气恨地从头上抓起来他的风衣,一把丢出去老远。委屈地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落下来。
我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他了?
他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寒夜里凛冽的风,吹得我脸上生疼生疼。
有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仔细揩去我脸上的泪水,我不满地打开他的手。
我才不要他这样惺惺作态!
打完又给一颗甜枣,耍猴呢?!
曾安淳蹲着在我面前,替我拢好外套。把风衣盖在我的腿上。
他没好气地讲,“你干嘛坐在地上,地上冷知不知道!”
我一边啜泣,一边大声叫喊着,“你特么以为老子傻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地上凉吗?”
曾安淳一脸复杂地瞧着我,一副看着有什么大病的人的样子看着我。
我倒是自己把自己说着哭着哭着就气笑了。
笑着笑着就开始哈哈大笑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可能这就是悲极而喜吧…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曾安淳递过来一张手帕,示意我擦擦。
我怀疑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很不自在,“你看什么?把你的眼泪鼻涕擦一擦。”
“哦。”我随便应了一声,把手帕接过来。
乜了他一眼,曾安淳没好气地道,“看什么?快点擦干净。”
我凶狠地瞪他一眼,又假装自己要哭的样子。
曾安淳脸色一下子又变了,手足无措。
他倾身过来,“怎么了?你别哭啊。”
“你凶我!还不允许我哭!呜哇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假戏真做,还是真的是演上瘾了。
曾安淳抱着我,手忙脚乱,“别哭,别哭。我不凶你了,还不行吗?”
“真的吗?”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真的!”
他认真地讲,一边替我把风衣拢好系上腰带。
我看着他打着蝴蝶结的样子,一时觉得有点恍惚。很久以前他比现在更温柔,根本都不会这样对我。
以前他那样事无巨细地对我好,只要我穿了要打绳结的衣服,或者有腰带的衣服,又或者要绑带子的裙子,还有鞋带。这些统统都是他系的。
他那熟练地样子,让我忍不住心底一酸,我忍不住开口问他。
“你是不是老给别人打蝴蝶结?”
曾安淳正打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要收手。听见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