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晓这位东家最忌讳婆婆妈妈,当即应声道:
“多谢东家提拔,俺陈六子一定不负东家。”
有了当捕头与上司交恶的经验后,陈六稍微知晓了这些上位者的脾气,可能单是一句话,便能叫他们给自己画个句号。
陈六也不知晓查司儿为何要如此厚待他,可又怕多说些什么坏了自己的印象,随即便按照查司儿安排的来做。
晌午刚过,陈六未回家,反是到街上买了些物件,从布铺里买了三尺细布,又以沧澜商户员工的身份,以内部价在沧澜商店里买了许多甜点肉食,才向着家中而反。
他新居的地方乃是租的别人一出西院,正房本家在住,这家主人与他是故交,故而才放心。
刚至西院,在家中躺着的女子便听见了动静,苍白的脸诉说着这句身体的病况,好在并不影响行走。
女子下了地,未等她走至门前,陈六便将屋门敞开走了进来。
“阿爹,怎的今日回来这么早,是不是因为我?”
茵茵见他回的早,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病叫他丢了差事。
陈六当即阻断她,开口道:“是东家放我半天假,下午可能我要去走镖,最少得两天。”
茵茵闻言松了口气,她如今已是十九的年纪,已然过了待嫁的年岁,因为身体虚弱,陈六也不敢将她许配,一直养在家中。
故而茵茵对此也是十分懊恼,若是此次再害得陈六丢了差事,怕是她这疾病还要重一些。
陈六拉开凳子教他坐下,将手上的物件一股脑的放在了木桌上道:“这是东家送的好点心,还有一根百年的山参,待我下午找郎中问了,跟你调药喝,另外,我寻思你在这屋内也没个玩伴,买了些布,给自个做身衣服。”
“余下的糕点等下我给你吴叔送过去,咱两家在一起吃顿饭,这几日你有什么事就寻你吴叔,等我下午去牙行给你雇个老妈子,煎好的药按时喝。”
陈六口中的吴叔便是这家的主人,也是其故交。
茵茵闻言这位东家竟送了山参十分诧异,不过也没有多问,他阿爹清白人家,饿死不偷人,自是不必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