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京说起枢密院的事情来头头是道,这就让赵守槐感到更加的恐惧了。
韩京他依然是文官之首,现在又对枢密院的种种事情了如指掌,一个人拥有文武两种权力的巅峰,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在皇帝这种职业看来,一个臣子有这样的权
力,还这么狂妄,当着皇上的面耀武扬威,疯狂秀肌肉,这是大不敬。
可韩京就是吃准了,赵守槐拿他没有办法。
这是赵守槐当上皇帝之后最受屈辱的一段时间,听着韩京滔滔不绝,他在心里已幻想用十八种刑罚每一种都在韩京的身上痛快的来一遍。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韩京便也讲完了枢密院的种种情况。
“皇上,曾枢密使现在身体欠佳,若是皇上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找老臣来,老臣愿为皇上讲解。”
韩京说着转头看向袁不屈不和沈忱二人。
“袁相和沈尚书公务繁忙,对枢密院不甚了解,也是正常。”
“若是皇上没有其他的事情要问,老臣就先告退了。”
赵守槐咬着后槽牙重重的点点头。
“好,韩相一路回去慢着点!”
“哈哈哈,老臣多谢皇上挂念,老臣这把老骨头还行!还挺硬朗,还可以为皇上多操劳几年。”
“再说了,老臣没了不是还有儿子吗?没了儿子不是还有孙子吗!都可以替皇上操劳!”
韩京说罢,离开了御书房。
沈忱来到赵守槐面前刚要说话,便被赵守槐一指止住。
“别说!朕叫你别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