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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江大人,每每触及,也仍觉其是尚未结痂的创口。
江砚行却道:“也不重要了。当年父亲担心一个孤女辱没江氏的门楣,如今不会了,岂不是很好?何苦再说那些留与不留的话呢。”
这些年辗转难眠时他都在想,或许当下就是最好的结果。宜华公主总归不会再流离失所,也不该再和江家或者他有任何关系。
“我能留得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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