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弟弟果然还是要自己问才说,不然是绝不肯说的,不过什么叫做占有?沈公子又为什么要这样说呢?阿暝为什么反应这般大?
“占有?阿暝你在说些什么?”公孙湘颇有不解,只好问出心中疑虑。
“沈言他说,说我一直在你身边保护姐姐,不让其他男子靠近你,只是,只是想要占有你罢了。”
“沈公子当真这么说的?”
“嗯。”
“那阿暝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姐姐你信我,我不是想要占有你,只是,只是想陪在你身边保护你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只想保护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吗?原来只有这样吗。”听到这些话,公孙湘不免有些伤心,脸也暗沉了下来。
“姐姐?”
“嗯。”
“生气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
“好啦阿暝,快去叫沈公子起来吃些早点吧。”
“好。”
“上午要去洛姐姐那里吗?”
“不去的,只有下午。”想到假日被白白夺去,南暝还是有些讨厌那个女人。
“那吃过早点,陪我去走一走,好不好?”
“好!”
“天冷,多加几件衣物,可别着了凉。”
“嗯嗯!”
南暝进了侧房,喊了几次沈言,可沈言依旧赖在床上,慵懒地像只没有满月的小猫儿。计无可施,南暝便将被子掀开了去,一瞬间,刺骨的冷风席卷着沈言的身子,原有的温暖和睡意被撕裂,就下瑟瑟发抖的沈言。
“暝兄你这是作甚,人家睡得好好的,干嘛掀人家被子。”
“人家?”
“在下,我说的是在下。”沈言好似说错了话,将头埋进了枕头。
“姐姐唤我来,叫你吃饭,不吃我就走了。”
“吃饭?那这在下一定要去的,暝兄等等我。”沈言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跟在南暝后边。
冬日的早点总是不缺热粥的,桌子上也都是些素菜。见到南暝和沈言落了座,大家便也是开动了起来。公孙湘给大家都盛了粥,然后明目张胆地剥了个鸡蛋放进南暝碗中,后者点头答谢,可沈言却不高兴了。
“公孙姑娘这是对暝兄明显的偏爱啊。”
“阿暝身子骨弱,吃些补品也是好的。”
“可我看暝兄看见公孙姑娘要被那风晋所伤时,可不像是身子弱的人啊,那眼神,那气场,都要把那家伙撕了去。”
“闭嘴。”
“行,我听暝兄的,闭嘴。”
之后公孙湘也是给每个人都剥了鸡蛋,弄得南暝愣是盯了沈言许久,直到公孙湘再给了他一个才罢休。
“湘儿,你们对付那风晋,可有受伤?这风晋可是六风之一,虽然是末席可也还是佼佼者,若是受伤了可一定要和我说,知道吗?”李芊云放下手中碗筷,担心她这两个孩子有什么隐瞒。
“母亲我没事的,没有受伤,倒是阿暝,为了救我,背上被,被刺了一刀。”公孙湘说话声越来越微小,转过头看着正和沈言对上眼的南暝。听到这话,李芊云刚想询问一番,却被南暝抢过:“母亲,姐姐,我没事的,小伤罢了。”
“小伤?手掌大小的伤口是小伤吗?虽说公孙姑娘医术也是精湛,不过痊愈怕是要花些时间的,对吧,慢漫姑娘?”
“是,是这样的,暝哥哥他,恐怕要好一阵子才能,才能好完呢。”见到沈言突然对自己发话,花慢漫不敢不从,只好接了去。
“暝儿,你怎么不和母亲说呢?”李芊云起身走到南暝身后,用灵力探了探,果然背后有一条伤口,虽说开始结痂,但有些地方又重新裂开了来,便从柜子中拿了些药物,嘱咐好南暝每日服用的事项,同时对洛寅和南暝也是有些埋怨,一个有伤不说,一个修行量突然加大,免不了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担忧。见到母亲这般,公孙湘也是懊悔,自己没有什么自保的手段,只能靠着别人来保护自己,还让阿暝受了伤。不知是否真有感应,公孙湘这般想着的时候,南暝却想着自己能保护好姐姐,那便无所谓,受伤而已,转头看向姐姐,明明自己是伤员,却先开口安慰:“姐姐不必在意,我说过要好好保护你,那便会说到做到。”
“可你也不能因此受伤。”
“我无所谓的,姐姐安全便好。”
见到暝儿说出这般话,更加坚定了李芊云心中所想:虽为姐弟,并非亲生,得子如此,复又何求?若两个小家伙真的有意,那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饭后,公孙湘便挽着南暝的手,漫步在庭院中,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着话,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觉得两人脸上始终是淡淡的笑意,没有任何复杂的感情,仿佛在彼此面前没有秘密,你就是我,我便是你。偶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