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砚越把骆时钰赶出去,委委屈屈把陆晏圈在怀里,他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想炫耀有一万种办法,怎么就选了最危险的一种呢!
“明天周末,我们去挑婚戒好不好?”
陆晏点头。
由于秘书团心思不轨,戚总十分愤怒,行驶了自己的老板特权,四点就下班。
打工人看了羡慕的牙酸!
他搂着陆晏离开办公室,还用眼神狠狠警告了众人。
骆时琛听见脚步声,便拉着睡懵了的弟弟离开休息室,跟着戚砚越到停车场。
骆时钰拍拍脸,恢复清醒,再次坐上驾驶位。晚高峰的路况和蜗牛爬比起来,后者应该能以大优势胜出。
骆时钰降下车窗想要呼吸更新鲜的空气,但随后视线却猛地一顿:“哥,那辆车里是不是昨天的雇主?”
骆时琛闻言睁开双眼,顺着弟弟指的方向望去。
车里的人正是李栋,但意外的是,李栋身上又缠上了晦气,比昨天他们看见的还要浓郁。
“不对劲。”骆时钰表情凝重。
他已经把李栋身上的晦气清了,怎么现在又沾上了?
陆晏抬眼,目光落在骆时琛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为什么警报又响了?
这声警报突然提醒了陆晏,他好像忘了给自己杀毒。:,,.